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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許久未見,我和劉博生卻沒有絲毫的生分。
一邊推杯換盞的喝著酒,大家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很快二斤白酒下肚,李俊峰剛準備吆喝老闆再上點酒的時候,被劉博生給擺手制止了。
“咱四個人分著喝兩斤酒,正正好,再多就真特麼多了,醉酒誤事兒,往後你們也都注點意,因為喝醉酒惹出來的麻煩還少嘛。”劉博生表情認真的開腔。
孟勝樂眨巴眼睛壞笑:“擦的,生哥你現在越來越像個老學究了,做啥事都一板一眼得。”
“要想成功,先懂自律。”劉博生意味深長的瞟了我一眼。
知道他這是在暗示我,我趕忙笑盈盈的接茬:“是是是,我生哥說得對。”
李俊峰搓了搓腦門低聲道:“誒對了生哥,你剛剛說希望我們跟百利集團那個賀鵬飛曾經跟王者商會鬧得挺不愉快的,我們要是再跟賀鵬飛發展關係,王者商會萬一不高興咋整?你也清楚,朗朗和陳花椒是堂兄弟,皇上的拜把子大哥又是魚陽,咱們和王者怎麼算都是打斷骨頭連著筋。”
“瘋子,我剛才還說了一句話,不知道你聽沒聽進去。”劉博生抽吸兩下鼻子笑道:“到了趙成虎和賀鵬飛那個段位,個人情感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一切恩怨情仇都得給公司利益讓路,況且根據我的觀察,趙成虎似乎根本不想為難賀鵬飛,不然以王者商會現在的實力,隨隨便便派出來幾個亡命徒,賀鵬飛就得跪。”
“那倒是”李俊峰點點腦袋。
“說的再直白一些,如果咱們本身的價值夠大夠強,頭狼選擇跟什麼人或者群體成為朋友,根本不需要任何人點頭。”劉博生伸了個懶腰笑道。
又寒暄片刻後,劉博生提議一塊到附近洗浴中心裡泡個澡、散散酒勁,早就按耐不住的孟勝樂和李俊峰自然點頭附和。
這倆傢伙喝完酒的共性就是必須得合理的“發洩”好身體,用李俊峰的話說,不給身體擺弄明白,容易憋出來腦血栓。
來到周邊一家名為“尚都”的洗浴中心,我和劉博生正脫衣服的時候,李俊峰和孟勝樂已經火急火燎的直奔樓上休息廳,吆五喝六的喊著要“港式按摩”。
劉博生一邊慢斯條理的拖著衣裳,一邊側脖朝我吧唧嘴:“年輕人就是好啊,這精力充沛的恨不得給天花板滋出個窟窿。”
“說得好像你跟他們有啥區別似的,不是你攥著個小手機,通宵達旦勾搭良家婦女的時候了。”我壞笑著撇撇眉毛。
和李俊峰、孟勝樂的直接不同,我大生哥更享受“精神層面”的歡愉,他喜歡聊騷,喜歡打著搞物件的旗號跟人嘮海嗑。
等他完全脫掉上衣,我瞬間愣住了,指著他的前胸後背皺眉呢喃:“誒臥槽,你這身上啥時候多出來這麼多疤痢啊?”
劉博生的胸口處有兩條特別深的疤痕,看起來像是被什麼野獸給咬出來的,後脊樑和兩條手臂上各種淺色的傷疤更是密密麻麻,猛地一瞅,他整個上半身就彷彿罩著一層漁網似的。
“你說這兩道印子啊?”劉博生低頭摸了摸胸脯上的疤痕微笑道:“棕熊知道嗎?這兩條疤就是被一頭棕熊給幹出來的,別看那玩意兒長得並沒有多嚇人,但實際上攻擊力賊驚人,幸好我遇上的是一頭剛成年的棕熊,這要是碰上再大點的,妥妥把我的心肝脾肺腎給掏出來。”
儘管他表達的風輕雲淡,但我完全可以想象到當時的情況有多兇險和可怖。
“那後背上這些呢?”我又摸了摸他脊樑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傷痕問。
“太多了,我都記不得了,又被人偷襲搞出來的,還有被一些小獸襲擊的,基本上全是從煉獄留下來的。”劉博生摸了摸下巴頦上的胡茬淺笑:“野獸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