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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聽著對方透過變聲器發出病態一般的奸笑聲後,我故意裝的好像反應慢半拍的蠕動嘴角。
“騷瑞昂,一想到你嚇得東躲高原地的模樣,我就忍不住會笑出來,桀桀桀”電話那邊的他,頓時間笑的更加的得意忘形。
我點燃一支菸笑問:“不是鐵汁,你好像聽不懂人話,我是問你然後呢?我的命途越來越坎坷,然後呢?然後你打算怎麼做?就像現在似的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用著臭錢不值的揚聲器嘲笑我嗎?”
電話那頭的小夥彷彿瞬間被激怒一般,扯足嗓門厲喝:“王朗,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
“沒有啊,我覺得你形容的很逼真,真的。”我貌似誠懇的回應:“手握重金,完事躲在國外某個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裡遙控著一群下九流的亡命徒對付一個你恨之入骨,但是你卻連面都不敢露的敵人,這種感覺想想就格外酸爽,鐵汁啊,你說了這麼多,我給你總結一下子吧,想聽嗎?”
手機那邊頓時沉默半晌,過了好一會兒那個用著變音器的傢伙才開腔:“你說。”
我舔了舔嘴皮輕笑:“你給我打這通電話的主要目的不就是想告訴我,天娛集團的大部分產業被你繼承了嘛,完事你要秉承郭海的遺志繼續跟我們幹到底,但是呢,你自己也感覺實力不濟,所以只能藏頭垢面,說得再直白點就是,我過的不好了,你躲在自己的狗窩裡拍手叫好,我過的好了,你繼續咬牙切齒的詛咒,對嗎?”
他喘著粗氣呢喃:“王朗,你不用狂,我告訴你”
“你快去尼瑪得吧,我為啥別狂,天娛集團全盛時期我打沒打殘你們,郭海感覺自己皇運加身的時候,你問問他,讓沒讓我嚇得不敢出門,別雞八說你,就算郭海死而復生,我照樣還能給啊捶尿了。”我不耐煩的提高調門打斷他的話低喝:“你說你縮頭縮腦的跟我裝你麻痺的什麼神秘人?”
“王朗,臥槽尼”
我再次粗暴的打斷他的話:“閉了吧弟弟,我就杵在羊城,我的酒店和產業你應該都門清,想啥時候開幹你言語,我指定不帶躲閃的,但我跟你說句實在話哈,指望從國外僱傭來的那幫九流亡命徒真心不好使,你整了一把謝天龍,結果謝天龍好好的,你又整了一把白老七,結果白老七到現在活蹦亂跳,敢問你少出一個子兒沒?”
電話那邊的小夥聞聲,久久沒有再開腔。
我夾著菸捲冷笑:“我的人有能耐避開你的追殺,可你的人有沒有本事避開我的追殺呢?聽說你老家是福建的吧?那啥,給家裡的親朋好友們都帶句話,這兩天我抽空就去拜訪他們哈。”
電話那邊的小夥瞬間急眼:“王朗,你玩下作是吧,老子不信你沒有家裡人,沒有在意的”
“哈哈哈!”
聽到他的話,我瞬間笑出聲來,而且還是那種控制不住的前俯後仰。
他迷惑的罵街:“你特麼笑什麼?”
“露餡了吧弟弟。”我抿嘴冷哼:“藏了他媽一宿,結果讓我三句話調出來自己的老本,整我的人是你安排的,幾個所謂的亡命徒是你喊的,這下我總算找到根兒了,你是蔣欽吧,我也懶得跟你多廢話,還是剛剛那句話,你要是感覺自己狀態澎湃,全國各地隨便支戰場,我肯定赴約,你要是覺得自己跟我差一截子,那從現在開始就老老實實的找個地方窩好,千萬別讓我抓到。”
“呵呵呵”他嗤之以鼻的冷笑幾聲。
我一點不帶慣著臭罵:“呵你馬勒戈壁,對於郭海我屬於煩,但起碼還打心眼裡尊敬,對於你這種人,我就是徹頭徹尾的鄙夷,但凡讓我抓到你,你想死都是一件奢侈的事兒,咱們今天就嘮到這兒吧,我擱羊城等著你大駕光臨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