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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情況?”
見我一臉苦澀,劉博生迷惑的問道。
我嘆口氣呢喃:“今天咱酒店來了尊大咖”
聽我把整件事情複述一遍後,劉博生半晌沒吱聲,好半天后才憋出一句話:“如果那個陸峰真是上海天門商社來的,那他確實沒吹牛,人家絕對有幫咱扭轉乾坤的能耐。”
“你知道天門?”我啞然張嘴。
“老早以前我跟一個師兄弟曾經在江蘇的某個小城市做過一起局,僥倖騙了八十多萬,我倆開車逃離,結果剛一上高速,就被人給截住了。”劉博生揉搓兩下鼻樑道:“後來我才知道,截我們的人是天門的馬仔,有個本地的同行告訴我,江浙滬一帶,所有的地下勢力,唯天門馬首是瞻,我當時有點不相信,跑到上海混了小半年”
“結果呢?”我興趣滿滿的發問。
劉博生倒吸一口涼氣道:“我那同行用馬首是瞻形容天門簡直就是在含蓄,滬市十八區,天門清一色,地下買賣只是人家的一點興趣愛好,他們真正的生財之道簡直五花八門,金融、地產、網路,餐飲,基本每行都有涉獵,真真正正的大商會。”
我歪著脖頸問:“跟王者商會比起來呢?”
“不逞多讓,可能更強。”劉博生從牙縫裡擠出八個字:“王者商會也牛逼,不過他們好像更側重於海外貿易,如果是本土作戰的話,我感覺王者商會差點意思。”
“我靠,這麼屌?”我目瞪口呆的喃喃:“那他們揍郭海,還不得跟提溜只小雞仔似的輕鬆吶?”
“話不能那麼說,天娛集團的整體實力肯定不比王者、天門,但要在擱羊城開火,他們兩家真不一定能碾壓,畢竟這年頭打仗,不是拼誰家的狠人多,而是人脈、關係以及經濟實力的比拼,在羊城,郭海算不上一座高山,可絕對是個坎坷,最主要的是”
見他欲言又止,我急躁的催促:“最主要的是啥”
劉博生揪著眉頭道:“我不知道你感沒感覺出來,王者商會也好、天門商社也罷,他們可能都受某種咱們不知道的條例制約著,並不太敢跨境作戰,你還記得上次王者商會的龍頭趙成虎和皇上的拜把子大哥魚陽幫你胖揍郭海那事不?”
我快速點點腦袋道:“咋不記得,也就是因為那次的翻身仗,咱們後面的道才越走越順暢。”
“你想啊,咱先不說王者商會底蘊如何,光是你見過的,果敢老街的小佛爺、你堂哥陳花椒、以及之前你跟我提過的什麼誘哥、程志遠,這幫人哪個拎出來不夠郭海喝一壺的?可為什麼他們沒出現?”劉博生蠕動兩下喉結道:“還有被你軟禁起來的陸峰,不是我看不起咱家的實力,但咱跟天門真心差距巨大,我說句你生氣的話,估計陸峰就是拿你當個笑話看,不然你想把他軟禁”
“這麼點大的可能都沒有。”劉博生掐著小拇指指甲蓋道:“能代表天門來談事,身邊怎麼可能不跟一兩個狠茬子,保不齊陸峰本尊就是個大狠人。”
“呃”聽到劉博生的話,我本就打小鼓的心臟頓時間跳的更加劇烈。
見我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劉博生拍了拍我肩膀安撫:“不過也沒啥,你不說你師父給你打包票了嘛,只要陸峰無病無災,他會幫你解決後續麻煩。”
“呀,聊什麼呢,這麼火熱?”
就在這時候,我們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嬌滴滴的女聲。
我回頭望過去,見到秀髮披肩的張小可出現在我側邊,這小妞今天穿了件奶白色的露肩t恤,下身穿件淺粉色的公主裙。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她的小臉蛋緋紅一片,我莫名生出一抹同情。
生活不易,不管何等身份和地位,每個人都有負重前行的原因。
就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