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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幾分鐘後,馬徵的老子馬龍蹣跚離去。
這老頭瞅著好像搖搖欲墜,但是眸子裡的時不時閃爍而出的貴氣絕對不會作假,而且說話辦事特別有水平,短短不到二百字的對話裡,不光許諾我未來,還連捧帶詐的恐嚇了我一把。
跟這種人搭上橋樑好處是大大的,同樣危險也呈倍的增加,絕對不是個難纏的狠茬子。
不多會兒,韓飛訕笑連連的再次來到我房間。
我歪著脖頸輕哼:“送走了啊?”
“沒用我送,人家有專職司機。”韓飛摸了摸鼻頭,尷尬的坐到靠牆的椅子上。
我嘆了口長氣埋怨:“飛哥,你說你整的這叫啥事?不是把我往死路上趕嗎?馬徵他老子能接受的最大限度是賠禮道歉,而人家王者商會那頭說的更明確,不磕頭這事兒誰來也不好使,你告訴我應該咋辦?”
“朗朗,我也知道挺難為你的,可這事兒我實在是沒辦法吶。”韓飛雙手搓了一把面頰,乾澀的出聲:“不瞞你說,事情發生以後,我就找到了風雲大哥,風雲大哥也確實幫忙了,但人家王者商會壓根沒鳥他,我後來又聯絡了不少社會上有分量的朋友,不是不敢管就是管不起。”
我叼著菸捲冷笑:“你是真可以,風雲大哥都管不起的事兒,硬往我懷裡塞。”
韓飛咬著嘴皮,沉默半晌後,壓低聲音道:“朗朗,馬伯父隸屬環保部門,正經八百的央字科,能進大會堂旁聽的能人,風雲大哥常年呆在國外,所以根本用不上他,但對你將來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聽到韓飛的話,我鼻子瞬間氣歪了,不耐煩的囔囔:“鐵汁,你跟我開玩樂呢?環保部門能幫到我啥?咋地以後,我們幹完仗,他一個電話打過來,直接找幾個環衛工人替我打掃乾淨戰場嗎?”
“你真應該多跟官口上的朋友多走動走動。”韓飛搖搖腦袋輕笑:“知道現在城市發展的重心是什麼嗎?經濟建設為輔,環保改造為主,一切都要給環抱讓路,大到什麼地區汙染,小到汽車尾氣,影響環保建設,那就必須得停,懂啥意思沒?”
“嗯?”我皺了皺眉頭。
韓飛起身,從我煙盒裡取出一支菸叼在嘴裡,若有所指的開腔:“說的再直白點,你和郭海同時幹過程,你的環保達標,那就可以大開大合的幹,郭海不達標,除了停工整頓,也就剩下半夜裡偷偷摸摸的幹,孰強孰弱,這就是優勢。”
“呃”我頓時語塞。
韓飛抽了口煙微笑:“況且到了馬伯父那個級別,身邊的朋友圈又是什麼質量,你自己扣肚臍眼好好想想。”
我拍了拍腦門嘟囔:“飛哥,他給我關懷的前提是我得把麻煩幫他解決開,你說就目前這種情況我應該咋解決?一個要求必須跪,一個說啥不讓跪,這特麼是死結,而且拖的越久越難辦。”
“唉”韓飛裹了口煙,低聲道:“你說你堂哥能不能幫忙使點勁?必要的時候,我可以拿筆感謝費和調解費出來,我也知道,這年頭甭管找誰幫忙,都不可能靠嘴皮子。”
“別想啦,他不揍我就已經是法外開恩。”我毫不猶豫的打斷:“事情的關鍵在王者三哥的閨女身上,小丫頭要是點點頭,一切迎刃而解,小丫頭要是不樂意,誰來也白費力。”
沉默片刻後,我沉聲問韓飛:“你見過那小丫頭沒?”
韓飛點點腦袋道:“見了一面,大概三四年級左右,看著挺乖巧的一個小姑娘,不過沒機會說上話,不太瞭解孩子是個什麼脾氣。”
我揪了揪酸脹的太陽穴擺手:“行了,你也歇著吧,我琢磨琢磨,怎麼能跟小姑娘對上話。”
韓飛挪揄的望向我:“朗朗,那這事兒”
“我特麼敢說不管嗎?”我煩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