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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小哥倆踮著腳尖鑽進金盃車裡。
兩三秒鐘後,金盃車劇烈震顫起來,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陣嘈雜的罵叫和哀嚎聲。
“你特孃的也是童心未泯,跟一幫下三濫都能起真火。”劉博生好笑的搖搖腦袋,隨後從後排座上翻出來一套嶄新的黑西裝遞給我:“趕緊換上吧,瞅你造那熊樣,都快趕上逃難的了。”
“還是我生哥對我好。”我慌忙脫掉身上髒兮兮的衣裳,把新襯衫、新西褲往身上套。
劉博生坐在我旁邊點上一支菸,低聲道:“對了朗朗,等幫你找到小雅,我想休息一段時間,回趟老家,看看老爸老媽,完事領他們旅一圈遊,在外面混了這麼長時間,我都沒替正經八百的替老兩口做過什麼事情。”
我毫不猶豫的應聲:“沒問題,這陣子你也確實累挺。”
自從陪著我去到羊城以後,劉博生就始終像個陀螺一般不停的忙活,前期幫著我們運營關係,中期又負責打理酒店、處理一些我想不到的雜事,現在公司賺錢方面有段磊操心,屬實應該讓他喘口氣。
劉博生搓了搓臉頰笑道:“你說領著老倆口去哪玩合適?我爸的腿腳不太好,遊山玩水估計是夠嗆,出國吧,我又沒合法身份,總不能帶他倆偷渡。”
我想了想後建議:“先去雲南溜達一圈,那邊環境真心不錯,完事再上佛山拜拜菩薩,老人家都信這些,玩累了,可以領他們上咱們酒店住一陣子,讓他們知道你現在幹正事了,爹媽不圖孩子大富大貴,就希望咱能平平安安。”
“有道理,我存一下備忘錄。”劉博生笑嘻嘻的掏出手機戳動鍵盤。
我倆說話的功夫,蘇偉康和劉祥飛一人拖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年輕小夥從金盃車裡出來,直接丟垃圾似的扔在我們車的跟前,其中就有之前給我打電話的那個染紅毛的小年輕。
我和劉博生馬上停止了閒聊,我坐在車上,居高臨下的瞟了眼兩人微笑道:“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剛剛給你們打電話的廢柴,兩位怎麼稱呼?”
小紅毛沒吱聲,他旁邊一個穿身休閒服,剃著個卡尺頭的青年,帶著哭腔抱拳:“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之前冒犯了你是我不對,求您高抬貴手。”
蘇偉康抬腿一腳踹在小夥的後腰上,稜著眼珠子厲喝:“草泥馬,問你叫啥呢,你嗶叨這些幹啥!”
“大寶哥是吧?”我眨巴兩下眼睛淺笑:“咱們長話短說吧,大壯他爺爺是因為你的破事走的,你是不是得拿點撫卹金出來?”
“是是是,我準備給大壯拿五萬。”青年小雞啄米似的狂點腦袋。
我抓了抓頭髮,沉聲打斷:“後面加個零,你要敢說沒錢,我就拆你身上的零碎換現金,另外從現在開始,你帶上你手底下這幫社會大哥去大壯家給我披麻戴孝,把老爺子的身後事給我操辦的風風光光,有問題嗎?”
大寶沉默幾秒鐘,淚眼婆娑的哀求:“大哥,我真拿不出那麼多錢,你看這樣行不,我先給大壯二十萬,剩下的哎喲!”
沒等他說完,蘇偉康從兜裡掏出一把螺絲刀,徑直紮在他肩膀上,惡狠狠的罵咧:“你特麼跟我們鬧呢,這事兒還有分期付款的?”
我往後欠了欠身子,輕飄飄的出聲:“生哥,聯絡一下胖砸,問問他在石市有沒有懂行的黑市醫生,給他倆腎摘了,應該能換點錢。”
大寶直接跪在地上,哭譏尿嚎的喊叫:“別別這樣大哥,我想辦法找錢,一定能湊夠五十萬,我保證!”
“哥們,認識這玩意兒嗎?”劉博生從懷裡掏出一把黑漆漆的六四式手槍,“咔嚓”一聲將子彈推上膛,頂在大寶的腦門上,表情森冷的吧唧嘴巴:“給你句忠告,別耍花招也別想跑,如果找不到你,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