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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今晚上只是打算跟哥幾個碰個頭,簡單吃口飯,隨便敘敘舊,誰知道盧波波搞出來這麼大的陣勢,弄的今晚上我要是不胃出血,都好像對不起大家的盛情難卻。
當然我也能理解弟兄們這種突然從壓抑走出時候的亢奮,就好比一個窮了半輩子的苦哈哈,突然間中了五百萬,要做的絕對不是低調,而是人前肆意揮霍,用另類的方式將曾經受過的屈辱全部吐出來。
“乾杯,乾杯”
寒暄幾句後,我端起酒杯,梗著脖頸吆喝:“今晚上你們不醉不歸,我點到為止哈。”
“都注意了啊,褲衩王又開始不要臉嘍。”
“哈哈,敬朗哥。”
“今晚上說啥得把朗哥幹趴下。”
幾隻酒杯同時碰撞在一起,盪漾出來的啤酒花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唯美且激情,亦如我們正在飛速流逝的青春。
喝酒這種事情,由情而走,隨心而動。
開心時候,千杯不醉是常態,低落時候,一杯就倒也屬正常。
我現在就處於千杯不醉的狀態,冰鎮的啤酒順著食管湧入身體,非但沒讓我感覺到絲毫不適,反而越喝越精神。
幾杯酒下肚,一桌人也逐漸熟絡,陳傲、大龍、錢龍三個虎逼,一拍即合,湊在一塊有說有笑,鄭清樹則更喜歡獨處,基本上有人碰杯就跟著喝兩口,沒人時候就特別安靜的坐著發呆。
估計是脾氣秉性差不多,大小濤特意換了位置,跟鄭清樹挨在一起,時不時的竊竊私語聊兩句。
看著大家能夠如此迅速的融洽在一塊,我會心的笑了,漲紅著臉朝秀秀髮問:“秀秀姐,那幾個姑娘咋安排的?”
秀秀輕抿一口酒水回答:“一人二十萬,有兩個姐妹確實被輝煌那幫高層侵犯了,我琢磨著再給她們補點錢,等告倒輝煌以後,安排她們到外地玩一段時間。”
“她們幫咱出身出力,咱在物質上千萬別虧欠。”我點點腦袋,隨即又朝著三眼道:“哥,回頭安排幾個兄弟保護好她們,我怕輝煌公司的籃子們狗急跳牆,拿她們說事。”
張星宇舔了舔嘴皮低聲道:“沒必要,她們要是真出事,輝煌公司就徹底解釋不清楚了,人證物證俱全,這種時候幾個姑娘要是發生意外,拿腳丫子想都知道是輝煌動的手腳,要不是怕你削我,我都想讓七哥給那幾個姐妹製造點意外。”
我瞥眉瞟了她一眼:“你又開始了是吧?”
張星宇縮了縮脖頸訕笑:“我就那麼隨口一說,嘿嘿”
白老七若有所指的喃喃:“別瞎整,沒有不透風的牆。”
“我心裡有數。”張星宇嬉皮笑臉的應付。
“踏踏”
就在這時候,張帥、廖國明和一個陌生的中年男子一人端著個酒杯走了進來。
廖國明大大咧咧坐到我旁邊開腔:“實在特麼等不出去你了,我倆只能厚著臉皮進來,喝一個吧我朗哥?用不用給你整兩句吉祥話啥的。”
“不用,反正大家都知道我很帥。”我笑盈盈的跟他碰了下酒杯:“為了久別重逢,幹了啊!”
張帥滿臉掛笑的抻過來酒杯:“不介意也帶我一個吧。”
盧波波唯恐吃虧似的,蹦躂著就躥了過來:“來來來,也帶我一個。”
瞟了眼猴急的盧波波,我開玩笑打趣張帥:“話說作為頭狼家屬,帥姐不是應該進屋喝才對嘛。”
“誒媽呀,誰是你們家屬,別亂給我排身份。”張帥媚眼如絲的瞄了瞄旁邊臉龐緋紅的盧波波,撅著小嘴輕哼:“朗朗,你千萬別學某人那麼假,每天貌似對我噓寒問暖,關心備至,但別人要是問起來,磕磕巴巴就倆字,朋友!”
盧波波憨態可掬的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