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越強了,拋開山城和枯家窯,光是羊城、莞城都算得上兵強馬壯,羨慕你的同時,我也挺感慨的,你這一階段的騰飛,我沒能幫到什麼忙。”韓飛嘆了口氣苦笑:“按理說,你才剛剛好起來,我就厚著臉皮上門求幫助,確實挺不應該的,可我真是沒轍了”
沒等他說完,王鑫龍瘸著一條腿,一跛一跛走過來:“飛哥,嚐嚐我們剛烤出來的牛肉串,正兒八經的雪山犛牛肉,還有冰鎮啤酒,清涼解暑嘎嘎帶勁兒。”
韓飛狐疑的望向王鑫龍問:“大龍啊,你這腿是咋回事”
“瘸了。”王鑫龍齜牙一笑,貌似無所謂似的拍了一下傷腿道:“搶酒店的時候,被輝煌公司派過來兩個弟弟開車撞折的,不光我瘸了,那邊浩然、大外甥也滿身是傷,磊哥缺了幾根手指頭,樂哥到現在還從莞城養傷呢,下不來床,包括我大哥,扒開衣服讓你瞅你一眼,能給你心疼的掉眼淚,嘿嘿”
我知道王鑫龍這是故意在拿話點韓飛,意思就是告訴他,我們能在羊城立足有多難,而這份艱難並沒有韓飛乃至他身後的馬徵幫過任何的忙。
我挑眉佯做不高興的罵了一句:“你說這些幹啥?滾滾滾,邊兒玩去。”
“嘿嘿,話癆了,飛哥別見怪哈。”王鑫龍憨厚的豁嘴一笑,朝著韓飛吧唧嘴:“飛哥,你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大不了待會我開車送您,別看我殘疾,但開車這塊丁點問題沒有,你倆先嘮著,有事招呼我哈。”
說罷話,王鑫龍又一瘸一拐的轉身離去。
韓飛目送王鑫龍的背影,唏噓的嘆息:“回頭我從上京給他安排家好醫院,年紀輕輕的不能就這麼跛著。”
“行,那就麻煩你了。”我毫不猶豫的點頭,同時伸手給他倒上一杯啤酒,我自己也一語不發的端起酒碗灌下去一大口。
頓時間,我和他都陷入了沉默當中,感覺像是無話可說,實際上是不知道應該從何聊起。
良久之後,韓飛揚脖“咕咚咕咚”將碗裡的酒灌下去,隨即喘著粗氣道:“朗朗,我不是一個喜歡拿感情綁架朋友的人,但這次真得這麼幹,一直以來我對你不錯吧,不管是山城還是瘋子那頭,但凡你開口了,我基本上不會拒絕,所以這次我開口了,希望你也能點頭,儘管我知道事情很難辦。”
我沉默片刻,表情認真的出聲:“飛哥,實話實說頭狼能有今天,很大程度是因為你當初幫我把葛川他爹搞定,哥幾個才得以有喘息的機會,不然我們在山城的時候就混沒了,你對我有恩,說是貴人也不為過。”
韓飛睜著遍佈血絲的眼珠子,一眼不眨的盯著我。
“我這一路走來,雖然坎坎坷坷,但也屬實遇到過不少貴人。”我點燃一支菸苦笑:“但換句話說,如果我們啥也不是,貴人也不可能幫扶,比如你,話雖然挺裝的,但是很現實,對麼?”
“對。”韓飛微微點頭。
“這人吧,挺雞八矛盾的,你混的好,別人看不慣你,混的不好,別人看不起你。”我低頭又滿上一碗啤酒後,長舒一口氣道:“在強者的世界裡,沒有弱者的席位,猶如當初你和風雲大哥把我們從合作方里踢出來,我再歇斯底里也沒屌用,頂多是惹得大家都不高興,整不好,你倆一急眼再聯手給我按下去。”
韓飛慌忙辯解:“朗朗”
“飛哥,我說這些並不是在抱怨什麼,只是拿你當朋友嘮幾句知心話。”我端起海碗道:“還是我電話裡的那句話,我幫你沒問題,因為咱是哥們,你是我貴人,但是幫馬徵,必須得有利益,我這幫兄弟們跟著我是為了提高生活,不是圖刺激好玩,希望你也能理解。”
韓飛咬著嘴皮輕問:“你想要什麼?”
“那我就不兜圈子了,把要求攤開說。”我伸出兩根手指頭道:“第一,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