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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地藏點點腦袋,三步並作兩步邁到茶几上,一個利索的小躍跳直接薅住那個扎小辮的青年領口將他拽了下來。
“幹特麼什”青年梗脖掙扎罵咧,結果“麼”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地藏一記直拳砸在嘴上。
青年的嚎叫頓時變成“嗚嗚”的嗚咽,地藏趁勢拿自己的左腋窩夾住青年腦袋,右手握拳搗蒜似的照著青年的嘴巴“咣咣”連鑿幾下,頂多也就十幾秒鐘,他陡然鬆開青年,慢條斯理的退回到我身後低喃:“大門牙肯定沒了,腮牙不好說。”
“噗”青年半跪在地上,牙豁子淌著血水和唾沫,吐出來幾顆混合著血漬的牙齒。
“做咩啊!”
“鄉巴佬,call撈耶。”
屋子裡剩下的六七個小夥紛紛躥了起來,有的拎酒瓶子,有的往下解皮帶,還有兩個喝的五迷三道的乾脆抓起腳下的“人字拖”,氣勢洶洶的合成一夥,似乎要跟我們比劃比劃。
“他們好像不太服氣昂。”我慢悠悠的點燃一支菸,側脖朝地藏輕笑。
“那就讓他們服氣!”地藏佝僂後背走到我前面,眯縫眼睛俯視對面幾個瘦的都能露出肋巴骨的小夥,帶著一抹大人欺負小孩兒似的睥睨氣勢努嘴:“要不一起上吧,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下重手。”
“冚家鏟!幹他!”一個赤裸著上半身,胸口紋著一團滴血狼頭的青年,舉起手裡的瓶子徑直砸向地藏,旁邊剩下的幾人也全都罵罵咧咧蜂擁而來。
地藏杵在原地根本沒有動彈的意思,當那個拎酒瓶的小社會逼近他跟前時候,他突然照對方的襠部虛踢一腳,小夥立即的下意識地彎下腰躲閃,這時他的大臉蛋子恰巧就送到了地藏的跟前,地藏猛的上前一步,右手半伸成爪狀掐住小夥的臉頰,一個後絆將小夥輕鬆撂倒。
此刻剩下幾人也全都攻到地藏的身邊,地藏掄圓拳頭“嘭”的一下砸在其中一個傢伙的鼻樑上,直接將那小子給幹出了血,像是被踩著尾巴一把“嗚哦”的慘嚎一聲蹲在地上。
一看有同夥流血了,剩下幾個傢伙下意識的往周邊閃躲,這時趁著對方方寸大亂,地藏一個小滑步,抬腿“嘭”的一腳側踢在另外一個青年腿跨上,把人給撂翻在地,然後又做出一個提膝的動作,磕在對面一個青年小腹,將其輕鬆ko。
“嘭咔嚓!”
僅剩下的一個人繞到地藏身後,一躍而起,舉起手裡的酒瓶猛然砸向地藏後腦勺,酒瓶子瞬間四分五裂,幾塊碎片飛濺,地藏沒事人似的扭過來身子,嘴角掛著微笑:“爽,再來一瓶子唄。”
那小夥見到自己的偷襲絲毫沒有奏效,不由間有點慌亂,手持半截酒瓶子朝著面前的空當來回揮舞叫囂:“別過來,不然我捅死你。”
“空氣燙手啊,你掄個什麼勁兒。”地藏舔舐嘴角,指了指自己心窩吧唧嘴:“來,朝這兒扎,一瓶子下去,我立馬倒地。”
說罷話,地藏繼續閒庭信步的朝青年走去。
“你別過來!”青年像是遭遇到什麼凌辱一般,握酒瓶的右手揮動的頻率陡然加快。
“打你左臉。”地藏指了指對方的面頰,一步跨出,打拳擊賽似的,攥著兩個拳頭來回比劃,看得人眼花繚亂,小夥連忙舉起半截犬牙交錯的酒瓶子往下砸,沒等他手臂完全伸展,地藏突然變拳為掌“啪”的一巴掌抽在小夥的左邊臉蛋子上,接著一個後撤步,退到兩米開外,逗小孩兒似的挑動眉梢:“下回打你有臉。”
“啊!插死你!”小夥不知道是太害怕了還是被徹底激怒,乾嚎兩聲朝地藏狠狠撲了上去。
地藏靈巧的往旁邊一跳,等對方衝過來以後,兩手攬住小夥的腰桿,一記勢大力沉的“抱摔”將小夥狠狠的砸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