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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過後,我們一圈人沒有任何意外的被連城齊刷刷給喝倒,我和葉小九還勉強能保持清醒,丁凡凡、秦正中和韓飛直接吐了。
對於連城的酒量,我一直有種好像看見大海一般,深不可測的感覺,這傢伙似乎從來沒醉過,而且每每喝完,他都能精神抖擻的該幹啥幹啥。
很久之後我才從中特的口中聽到“乙醇脫氫酶”和“乙醛脫氫酶”兩個特殊詞彙,據說體內這兩種分子分泌過剩的人,似乎真的能做到千杯不醉。
挨個送走哥幾個後,我搖搖晃晃的回到辦公室裡,正打算裝把逼給自己泡杯參茶養養胃的時候,房間門突兀被人從外面推開。
洪蓮、白帝、地藏和謝天龍四個人魚貫而入,一個個臉上耷拉著眼皮,滿臉寫滿嚴肅。
四人進屋以後,直接呼啦一下將我團團包圍,地藏一把按住我的肩膀頭將我重重壓在老闆椅子上,白帝上來就要解我皮帶,而謝天龍則乾脆將我的鞋子給拽了下來。
我受寵若驚的掙扎喊叫:“不是,啥情況啊,怎麼出趟門回來待遇還變了呢,白哥褲子就別解啦,當著我蓮姐面兒不合適”
“少廢話。”白帝三下五除二將我西褲給脫下來,地藏手腳麻利的卸下我的西裝和襯衫,很快我整個人就被扒的赤條條的,只剩下一條四角底褲。
洪蓮動作輕柔的的將我前胸後背處兩處的傷口紗布全部揭開,然後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仔仔細細的觀察。
我擠出一抹笑容,樂呵呵道:“不用擔心哈,啥事都沒有,傷口幾乎快要痊癒啦。”
洪蓮沒有任何言語,直接又從手包裡取出一枚指甲蓋大小、閃著藍光的小物件,歪頭看向其他仨人嬌問:“放哪裡?”
“後背吧,背後面板恢復的快,而且不容易引起人注意。”地藏想了想後吭氣。
緊跟著我就感覺背上的傷口處一陣微痛,接著洪蓮涼冰冰的手指頭好像按摩似得輕輕揉搓,我頓時間愜意的哼哼兩聲。
大概半分鐘左右,幾人同時鬆開我,地藏直接將外套砸在我身上,沒好氣的訓斥:“自己穿起來。”
我抱著外套嘟囔:“差評昂,管脫不管穿,信不信投訴你們。”
“好久沒打人,手好像有點癢。”洪蓮面無表情的甩了甩自己的腕子。
“咳”我尷尬的縮了縮脖領,岔開話題道:“話說你們在幹嘛?”
地藏昂頭回答:“趁著你的傷口還沒有癒合,蓮姐剛剛往你身上安了個定位器,用生物膠填充的,隨著傷口痊癒,定位器會慢慢長進身體裡。”
我忙不迭抻手摸自己的後背罵咧:“扯犢子呢?那特麼以後換電池還得再把我傷口扒開啊?”
“理論上那種特殊電池可以持續十年以上。”謝天龍樂呵呵的解釋:“除了坐飛機時候過安檢有點麻煩,其他沒有任何影響。”
我不滿的哼唧:“擦得,那意思不是我往後幹啥都得被你們給盯梢?不行,我不同意。”
“說得好像我們需要經過你同意似得。”洪蓮白楞我一眼,不耐煩的擺手:“給你安上定位器是我們四個一致同意的結果,沒人樂意管你平常幹什麼,我們只希望不會再出現找不到你的事件。”
說完以後,洪蓮懶散的撇撇嘴道:“我約了做美容的,你們慢聊吧,王朗你晚上有時間嗎?算了,你肯定有事,晚點我再單獨找你吧,再見!”
“小宇有事交代我去做,回聊。”地藏也迅速閃人。
沒多一會兒,謝天龍和白帝分別離去,屋子裡只剩下光溜溜的我抱著一團衣裳呆滯的凌亂。
“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新補辦的手機一陣顫動,掏出來一看是鄭青樹的號碼,我猶豫片刻後,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