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著呢”
“你有病吧,喂喂?”硬生生丟給我個餿主意後,白帝很牛逼閃電的結束通話電話。
“擦,沒有這白屠戶,合著老子還得吃帶毛豬啦。”我嘀咕一句,又撥通地藏的號碼:“迪哥”
我話都沒開啟,地藏率先打斷:“忙著呢,沒時間接你。”
我有點憋火的吐槽:“不是,你們都忙啥呢,合著我一月那麼些錢供著你們,你們全要羽化昇仙吶。”
地藏沉聲道:“洪蓮中槍了,我和老白在給醫生打下手,天龍陪著小宇去上上京,你說家裡還有誰?實在不行,你讓樂子帶槍去接你一趟吧,別打電話了,這會兒真心顧不上。”
我愣了一下,馬上催促:“蓮姐受傷了?你把地址給我。”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又給孟勝樂去了個電話,經過這幾次的事情,我悟出來一個真諦,人不行、別逞能,但凡我落單,哪回都讓人揍得跟狗似的。
一個多小時後,天河區距離我們酒店很近的一棟小區裡,我和孟勝樂叩響地藏給的門牌號。
剛一進屋子,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酒精味撲鼻而來,地藏連招呼都沒顧得上跟我們打,就又撒腿跑進對面的臥室,接著又“嘭”的一聲將房門重重合上。
客廳的茶几上放著兩個臉盆,盆裡是被鮮血染紅的水,那水還緩緩冒著熱氣,茶几旁邊的垃圾桶裡,兩個塞滿帶血紗布的垃圾桶出現在我眼前。
房間裡,洪蓮痛苦的呻吟聲斷斷續續。
“蓮妹,不行就用麻醉吧。”
“忍著點,不要動彈,我已經看到子彈了”
我踮著腳尖湊到門口,很想推開門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又害怕耽擱裡頭的手術。
正猶豫不決的時候,房間門突兀從裡面拽開,差點將我給閃進去,白帝滿面焦急的推搡我一把:“你先出去,你這會兒沒事的吧,趕快到樓下的藥店裡買點生理鹽水,還有一次性的注射器,算了算了你待著吧,我去買!”
可能是嫌說起來太囉嗦,白帝隨手將門關上,擦著我身體小跑出門。
我猶豫片刻後,也跟著攆了出去。
“白哥,蓮姐到底是怎麼受的傷,被誰整的?”等電梯時候,我皺眉輕問。
白帝立時間火冒三丈的低吼:“你說能特麼因為什麼受傷,還不是為了保護你,你自己想想你和艾力是怎麼從停車場裡逃出來的。”
“啊?”我一下子傻了,不可思議的問:“你意思是在停車場裡幫助我開黑槍的是蓮姐?”
“不然呢,除了這個傻妞子,誰特麼還會幹這種蠢事。”白帝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這傻娘們嘴上說不管你了,要跟你一刀兩斷,實際這段時間天天都在暗中跟蹤你,你和艾力被襲擊的時候,她給我們打過電話,但當時情況太緊急,生怕等我們過去,你已經被對方抓走了,她才一個人行動。”
我磕磕巴巴的咬著嘴皮,一下子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我我”
“捱了三槍,兩槍在背上,一槍在手臂,可這個笨蛋愣是強忍著誰也沒告訴,如果不是我趕過來,她可能都自己上手取子彈了,她怕麻醉傷害她的神經,死活要硬挺著取子彈,我特麼一個老爺們都沒勇氣做的事情,她乾的比我還像樣。”白帝揉搓兩下紅通通的眼睛,聲音變得有些乾啞:“小朗啊,蓮妹是個簡單到極致的姑娘,她不懂什麼情話綿綿,也不會跟你玩什麼浪漫,唯一知道的就是用自己的方式去拼命保護她在乎的人。”
“嗯。”我木訥的縮了縮脖頸。
從樓下的藥店裡買了一大堆醫用品後,我們再次回到房間,白帝仍舊沒有讓我進臥房。
我和孟勝樂就那麼呆呆的坐在客廳裡發呆,靠著臥室內的聲音去揣測手術大概進行到了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