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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力這玩意兒就像內褲,雖然看不見,沒有還不行,但又不能有太多,不然活受罪。
擲地有聲的甩下一句話後,我輕蔑的掃視一眼敖輝一夥人,示意錢龍開車閃人。
車子剛一啟動,並不知道我整個計劃的張星宇,卻配合默契的掏出手機撥號打電話:“迪哥,你和白帝、天龍說一聲,分開溜溜腿吧,要讓敖輝親眼目睹你們沒在一塊,讓丫徹底顫抖起來。”
透過後視鏡,我看到本來已經鑽進另外一輛車裡的謝天龍、地藏和白帝紛紛跳下車,接著同時瞄了眼嚇得已經躲進酒店大廳裡的敖輝,隨即動作利索的分別朝不同方向離去,宛如三匹藏於暗處,打算隨時擇人而噬的餓狼。
擺弄著方向盤的錢龍,亢奮異常的豁嘴吧唧:“真特喵的提氣呀,樂子越來越有範兒了。”
聽到他的話,我和張星宇互相對視一眼,全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苦澀。
“你來還是我來?”我舔舐嘴角輕吻。
他想了想後喃呢:“你來吧,我待會買張去上上京的票,讓敖輝徹底懵逼。”
“來啥呀,不行我去唄。”錢龍一頭霧水的開腔。
“你來不了,這事兒還得朗朗自己。”張星宇皺了皺鼻子道:“大白天的在酒店門口放槍,這種事情不讓秦正中合理的發洩出來,最後倒黴的還是咱自己,前面路口把我放下來,你送朗朗去巡捕局吧。”
錢龍更加迷惑的問:“那你又幹啥去呀?”
“扯虎皮裝大旗。”張星宇簡練的回應一句。
對於自己被突襲,我猜此時的敖輝是懵逼的,之前我故意在他面前露怯,甚至當他面報警,說白了就是為了讓他的防範意識降到最低,按照正常人的思路,只有瘋子才會當著巡捕面前開槍。
但敖輝畢竟不是洪震天那種智力發育不健全的山炮,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從震驚中緩過來,緩過勁的他第一想法是如何施展報復,這種時候張星宇突然離開yang城,直奔大心臟上上京,敖輝鐵定會再次懵圈,因為他弄不清楚,我們是否又攀上了什麼參天大樹。
只要拖他個一兩天,足夠我再製造幾起轟動的大事件,到時候甭管我們是想談還是想戰,敖輝都指定求之不得,因為他已經對我們的實力徹底產生懷疑,他今天之所以敢耀武揚威的在我面前這個那個,說白了無非是覺得足夠了解頭狼,可當丫產生完全摸不透我們的心理後,他那股子強大的自信心也會隨之蕩然無存。
一個小時候,我叩響了秦正中在市局的辦公室房門。
“進來!”房間內,傳來秦正中低沉的回應。
推開房門,首先闖入我眼簾的是兩個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的中年人,兩個中年全都身著制服,年齡在三十五六歲左右,而且我對他們並不陌生,一個是天河區分局的帶頭人,還有一個則是大案隊的小老闆。
辦公室裡煙霧繚繞,看得出幾人沒少抽菸,秦正中緊繃著臉坐在自己位置上,六雙眼睛齊齊看向我。
“是不是耽誤你們開會了,那中哥我先去門口等著,您忙完再喊我,不好意思哈高哥、李哥。”我縮了縮脖頸,歉意的朝兩個中年也打了聲招呼,準備退出屋外。
“沒事,我們談的就是你的問題,你可以進來一塊聽聽。”秦正中轉動兩下眼珠子,聲音沙啞的朝我招招手。
我猶豫片刻後,又緩緩走進去,隨手將房門給關上。
“老李,你繼續說!”秦正中清了清嗓子,朝著大案隊的頭頭示意。
老李不自然的瞟了眼我後,乾咳兩聲道:“咳咳,聚龍閣大酒店剛剛發生的槍擊案,我做過了詳細的瞭解,主動投案自首的兩名青年系境外籍人員,涉案槍支和他們的口供以及指紋都能對上,不過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