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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的心態有點亂,太易燃易爆。”
目視秦正中驅車遠去,張星宇遞給我一支菸,聲音很平淡的呢喃,雖然他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但我能感覺的出來他言語之中的擔憂。
我搓了搓腮幫子乾笑:“嗯,我的問題。”
“海珠區那邊有個海幢寺,到那邊溜達幾天去吧。”張星宇替我點著嘴邊的菸捲低聲呢喃:“信不信是一碼事兒,但焚香朝拜的地方確實更容易讓人心靜,吃吃素齋,聽聽禮佛,也許你會有意外收穫。”
我吞吐一口白霧擺手:“過兩天吧,這段時間忙的屁股都快著火了,哪有功夫去燒香求神。”
“我發現你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替別人辦事分秒不等,調解自己總是一推再推,咋地,你不是人吶?”張星宇白楞我一眼:“就這麼定了,待會我讓皇上和光頭強陪你一塊過去,那邊的幾個老禪師跟我都很熟悉。”
我開玩笑的打趣:“可以呀,現在都開始混佛圈啦?”
張星宇沉默片刻後,自嘲的搖搖腦袋感慨:“頭頂三尺有神明,貪得無婪拜鬼神;若是不作虧心事,何去燒香求佛臨?這些年我手上的血腥越來越重,白天可能看不出來,可一到晚上我就整宿整宿的失眠,你看看我的頭髮,是不是一撮一撮的往下掉。”
瞟了眼他愈來愈高的髮際線,我感傷的安慰一句:“別想那麼多,或許你家族有什麼遺傳史。”
“你是真特麼不會安慰人,本來想跟你好好的裝把文化人,你又逼著我破戒。”張星宇呲牙罵咧我一句:“這方面都比不上皇上那個大傻吊。”
我深呼吸兩口道:“那洛葉的事兒”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想著補救也沒啥意義,讓秦正中慢慢查唄。”張星宇大大咧咧的擺手道:“咱們問心無愧,就算是上上京來人也照樣有恃無恐。”
我搓著雙手,壓低聲音道:“我是害怕辦掉洛葉的人跟王影有關。”
“然後呢?”張星宇慢悠悠的掃視我:“就算真跟她有關,你能幹什麼?是勸她投案自首,還是陪著她迎接天棄組織的瘋狂報復?”
我嚥了口唾沫呢喃:“我我不知道。”
“所以說你需要靜一靜,好好琢磨咱們接下來何去何從。”張星宇拍了拍我的肩膀頭道:“你是咱家這臺大車的方向盤,向左還是向右全在你一念之間,向左舍情棄義,背叛你堅持這麼久的信仰,向右拉著一車兄弟陪你跨入深淵,深淵下究竟是野獸的血盆大口還是彼岸花開,咱們這些還沒真正入局的人,誰也不得而知”
半小時後,光頭強開車,錢龍和我隨行,奔著海珠區出發。
“我發現胖砸真是老謀深算吶,難怪一早就讓強強把車洗乾淨,合著那會兒就已經琢磨好要讓你捲鋪蓋滾蛋。”坐在我旁邊的錢龍,不老實的嘬著菸嘴,模仿剛剛送我們走時候張星宇的模樣:“皇上啊,朗哥就拜託給你照顧了,他現在情緒不穩,隨時有可能爆炸,千萬多看好他。”
開車的光頭強頓時間被逗樂了:“哈哈哈,皇上哥模仿的真像,簡直跟胖哥剛剛的神態一毛一樣。”
“嗯,他模仿能力相當強,尤其善於模仿所有人最傻逼的那一面。”我點評一句,隨即扭頭看向急速倒退的車窗外。
“他就是嫉妒我比他帥,小強強我聽說海幢寺那邊有家星月大酒店,裡頭的妹紙全是極品,今晚上哥請你揮霍一把啊?”
“不好吧哥,畢竟是朝拜聖地呢。”
“你懂個毛線,沒聽老人家常說,妹紙腰上坐,佛主心中過,此時無佛勝有佛,作為一個資深的信徒,我告訴你哈,佛祖老人家永遠不會介意你是用什麼方式信奉,晚上我教你一招拜佛式”
耳邊聽著兩個虎逼賴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