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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我沒去餐廳招待別的朋友,就跟丁凡凡從健身房裡一直喝到了後半夜。
如果不是最後我倆實在都困得受不了了,估摸著能不著邊際的閒扯到天亮。
臨走時候,我搭著他的肩膀頭承諾:“凡哥,你的煩惱我理解不了,但我可以用我的方式幫你解決煩惱,對我來說,解決不了麻煩,那就解決製造麻煩的人,回頭你把另外幾個秘書的資料給我吧。”
“暫時先不用,我想透過自己的能力先站穩,朋友這種關係,平等才能互利,如果總讓你幫我,我什麼事都做不了,那你慢慢對我也就失去了熱度。”丁凡凡同樣滿嘴噴著酒氣擺手,頓了頓後又補充一句:“有需要時候,我會聯絡你的。”
幾分鐘後,回到辦公室裡,我藉著酒勁給江靜雅撥過去影片電話,想嘮嘮我們最近的家長裡短,可結果連打四五通,她都沒有接,我估摸著她應該還沒起床,因為兩地有時差,所以每次通話,我都儘量趕在後半夜或者是傍晚。
看她沒接影片,我就戳進她的朋友圈裡瀏覽她最近上傳的相片。
透過照片看她和兒子,幾乎已經成為我每天晚上睡覺前都必做的事情,我能清晰的感覺出來我和江靜雅之間肯定出現了問題,當然主要原因怪我,從他們娘倆出國到現在為止,我一次都沒有去看過,除了言語上的問候,什麼都沒能給他們。
“小混蛋又長大了,真是一天一個樣啊。”我將一張江靜雅懷抱兒子的相片放大,輕輕撫摸著手機螢幕笑著呢喃。
夜晚是個很容易傷感的季節,孤獨感這玩意兒更會隨著深夜的籠罩被無限放大,對於孤枕難眠的靈魂來說,白天有多麼的放蕩不羈,晚上就有多麼的難熬苦楚。
我是個再純粹不過的人,有七情六慾、懂悲歡離合,兒子是我親生的,媳婦是我自己選的,我怎麼可能一點不想他們的,只是我把自己架在了一個不得隨意離開的位置上,不得不拋妻棄子的將自己打造出一副冷血無情的形象。
“嗡嗡”
就在我看照片時候,一串號碼突兀打進我手機裡,震動的手機差點砸在我臉上。
我一掃剛剛憂鬱的架勢,清了清嗓子平淡的接起:“哪位?”
手機那頭傳來一道陌生的女聲:“是王總嗎,我是艾力的鄰居,您不是讓我幫忙盯梢艾力嘛,我剛剛下夜班,親眼看到他鑽進了一臺粉色的牧馬人越野車裡,不知道上什麼地方去了,哦對了,我拍到了那個開車男人的臉,您看”
我遲疑幾秒,立即想起來對方的身份,忙不迭道:“麻煩你給我發過來吧,我手機號就是微訊號碼。”
“好的好的”對方欲言又止的乾咳兩聲。
對於她的想法,我一眼洞穿,笑呵呵道:“先加上我吧。”
結束通話電話,不到十秒鐘,那個女人便新增我好友,不等她說任何,我直接給她轉了個幾個紅包過去,沒多一會兒,她給我連續發過來幾張照片。
可能是拍攝角度問題,也可能光線不太好,她發的八九張照片裡,只有兩張可以勉強看到一個青年坐在一輛粉色的牧馬人越野車的駕駛位上,車窗是半降的,青年的側臉也很模糊。
不過隱約可以認出來青年的模樣,那人大概三十歲以回,梳著個小短頭,五官相當的普通,屬於丟在人堆裡都不起眼的那種,辨別半晌後,我確認自己之前肯定沒見過他。
思索一下,我撥通趙雷孟的手機。
趙雷孟迅速接起:“什麼事大哥。”
我沉聲叮囑:“去趟那個啞巴艾力的出租房,有人把他接走了,你從附近等那人把他送回去,完事想辦法跟蹤上接走啞巴的人。”
“明白。”趙雷孟利索的應聲。
想了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