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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扯中,我們來到葉小九的lonely吧。
相比起最早時候的門可羅雀,再到中間的人潮湧動,現在的lonely吧其實最讓人舒坦。
不算太大的廳堂裡放著愜意的輕音樂,三三兩兩的小情侶們打情罵俏,帥氣的調酒小男孩時不時比劃幾個瀟灑的甩瓶動作,引得酒水臺周圍幾個花痴的小女孩們發出陣陣驚呼,讓人覺得既享受還不鬧騰。
招呼我們坐下以後,葉小九笑盈盈的衝調酒男孩擺手:“艾倫,給你朗哥來杯遺忘,再給他們一人來杯嘉年華。”
我叼著菸捲不滿的嘟囔:“我咋和你們喝的不一樣?”
“為了彰顯你唯我獨尊的霸氣。”張星宇沒正經的吧唧嘴:“他朗哥啊,別嫌我磨叨,你真的是一個特別純粹的感情生物,看似無賴潑皮,實際上對每一份情感都小心翼翼,不論是對兄弟還是對女人,這樣不好,太在意經過的人,總是會對結果有一絲遺憾。”
“滾滾滾,蹲特麼兩天強戒中心,給你蹲的不知道該咋得瑟了是吧,還扒扒的跑過來給我上課,老子研究小電影時候,你丫估計都不知道波多老師的經典之作。”我不耐煩的推搡他一下,回頭朝著葉小九努嘴:“九爺,唱首歌唄。”
“不唱,今天沒心態。”葉小九撥浪鼓似的搖頭。
我臭不要臉的衝胖子眨巴眼睛:“給秀秀姐打電話,讓她組織一下全體員工來九爺這兒免費團建。”
“真沒心態。”葉小九“蹭”的一下跳起來,三步並作兩步的奔向舞池旁邊的鋼琴架旁邊,很快一段唯美的旋律透過音響泛起。
張星宇翹著二郎腿,笑盈盈的搖頭:“這貨還得我朗哥治,不然平常老裝逼。”
“說的好像你不哆嗦小朗似的,也不知道誰在去青雲國際的路上,一個勁兒張羅著要買鋁合金頭盔。”地藏好笑的接茬。
張星宇微微一尬,訕笑著喃喃:“你懂毛線,我那不是怕,是自我保護意識強,誰也別絮叨了昂,好好聽歌。”
同一時間,音響裡傳出葉小九清澈無比的嗓音:“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後來,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該說不說,在唱歌這一塊,我唯獨傾佩王影和葉小九兩個人,王影能把歌唱出來故事的韻味,讓人彷彿身陷其中,而葉小九則總能不經意間勾起人的回憶,聽著他的歌,每一次我都會鼻酸眼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懷念過去,還是在遺憾曾經。
調酒男孩彎腰將一個盛滿花花綠綠液體的柯林杯推倒我面前,微笑著說:“朗哥,您的遺忘,各位的嘉年華,請慢用。”
“為什麼叫遺忘?”我指了指面前的杯子輕問。
調酒男孩想了想後,低聲回答:“這杯酒是九哥調製出來的,他說遺忘的開始是因為美好,所以最上層用的是粉色的桃紅葡萄酒,會讓人禁不住的微笑,而美好則是因為不得,不得卻充滿了不甘,所以用的是藍色的香橙酒,稍微有一點苦澀,既然得不到那就乾脆選擇忘掉吧,最底層用得是透明的伏特加,度數很高,喝完可能會馬上迷糊,您最好喝慢點。”
“好酒,好名字。”我翹起大拇指仰脖牛飲一大口,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以入喉,反而像極了小時候喝過的某種果品飲料,讓人喝的有點莫名其妙的興奮。
鋼琴旁邊,葉小九望向我們,繼續深情的獻唱:“那時候的愛情,為什麼就能那樣簡單,而又是為什麼,人年少時,一定要讓深愛的人受傷”
我含著一口酒液,伴隨節奏輕輕哼唱:“在這相似的深夜裡,你是否一樣,也在靜靜追悔感傷,如果當時我們能不那麼倔強,現在也不那麼遺憾。”
就在我出神的時候,張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