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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房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暴力撞開。
鄭清樹薅扯著老馮的衣領呼哧帶喘的將他直接推搡進來。
老馮往後踉蹌幾步,不安的把雙手放在胸前低呼:“小鄭,你怎麼了?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啊”
“你好好跟朗哥說,咱們為什麼會走進那間包房?”鄭清樹咬著牙呵斥。
老馮緊張無比的開腔:“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嘛,是我的司機小劉”
“嘭!”
鄭清樹直接抄起旁邊的摺疊椅,劈頭蓋臉的照著老馮腦袋砸了上去,老馮躲閃不及“咣噹”一下滑倒在地。
緊跟著鄭清樹又舉起摺疊椅照著老馮“咣咣”一通狠砸,直打手裡的摺疊椅從當中散架,老馮滿臉是血,躺在地上只剩下“哎喲哎喲”的呻吟聲,他才啐了口唾沫停手,又是一腳踏在老馮臉上厲喝:“我特麼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仔細說!”
看著面色鐵青的鄭清樹,我微微皺了皺眉頭,但是並未出聲打斷,此時的他既需要發洩,又必須得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老馮倒吸著涼氣,可憐巴巴的抱頭哀求:“小鄭啊我和你認識這麼久,什麼時候騙過你”
“實話!實話!我特麼要聽實話!”沒等老馮說完,鄭清樹抬腿又是幾腳重重跺在老馮臉上,將他右邊的臉蛋幹出來一條一指多長的大口子,鮮血橫流,瞅著各位的滲人,暴踢幾腳後,鄭清樹又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麻子,去給我把老馮的孩子和老婆綁了,對!就現在”
“小鄭,小鄭”原本都快陷入休克的老馮馬上抱住鄭清樹的小腿乾嚎:“小鄭,別難為我家裡人,你之前給我的哪些好處,我可以一分不少的全還給你,放過他們吧,求求你了。”
“實話呢?”鄭清樹端著手機俯視老馮。
老馮哭撇撇的嗚咽:“實話真的是我的司機給咱們訂好的房,當時你也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我騙你不得好死。”
“嚯”鄭清樹踢開老馮,長舒一口氣望向我:“朗哥,他說的肯定是實話,你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想辦法找出來他的司機。”
“嗯。”我點點腦袋,指了指倒在地上哼哼呀呀的老馮道:“他怎麼處理?我最近麻煩太多了,不想再招惹麻煩。”
“不會給頭狼增添任何麻煩。”鄭清樹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一隻手粗野的拽住老馮領口提了起來,然後將自己手機遞給老馮:“報警,就說我剛剛在頭狼酒店的門前打了你,我不會讓你白挨,但你要是敢跟捕快提這裡的一個字,我殺你全家!”
“小小鄭,不用這樣的,咱們咱們是好朋友。”老馮完全被鄭清樹眸子裡散發出的紅光給嚇到了,胡亂晃動腦袋道:“今今天的事情就這樣吧,我絕對不會告你的,好嗎?”
“我特麼讓你報警!是不是聽不明白!”鄭清樹將手機硬生生塞進老馮的手裡,隨即一胳膊肘攬住老馮的脖頸朝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時候,鄭清樹回過身子,朝我深鞠一躬:“朗哥,謝謝!至少你沒讓我三刀六洞的滾蛋,真的謝謝!”
“保重。”我嘆了口氣,朝他擺擺手。
兩人的腳步聲很快消失在樓道里,瞟了眼散架的摺疊椅和地面上的血跡,我再次搖了搖腦袋。
葉小九頗為感慨的出聲:“其實他人也還算湊合,想崛起是正常思維,真沒必要這麼整,尤其是最後暴打老馮這一出,老馮好歹是國土資源掛職的,真經公家處理的話,他麻煩肯定不會小。”
“這是他做人最精明最成功的地方。”張星宇接下話茬道:“這也是為什麼他加入頭狼時間不算太長,但卻是同批兄弟裡混的最好的原因,這個人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該捨棄什麼,他不揍老馮,朗哥這關過不去,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