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幾下,乾咳道:“兄弟啊,按理說我跟小九的關係,咱們這種交情談錢實在太俗氣,但是吧你剛剛也聽到啦,想辦你兄弟這個事兒需要五十萬,實不相瞞,我這段時間剛上了一個新專案,資金全都卡在裡面”
“誠哥你看你說這話外道了吧。”我忙不迭遞給他一支菸,同時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推給他道:“費用啥的,我怎麼能讓你幫著掏呢,幫我約出來何處,您已經仁至義盡,要是再讓你花錢,我還是個人嘛,錢你收著,密碼在卡背後,多出來的是兄弟一點小意思,都是小九的實在朋友,如果不夠的話,您也別挑我理。”
魏則誠連忙推搡:“兄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著你要是能等的話,寬限我幾天,我把我新專案撤掉,自己掏錢替你辦,你看你咋還誤會了,回頭九少不得埋怨我不懂事啊,快收起來”
“誠哥,你要是這樣嬸兒的,那我的事兒就不辦啦,你怕小九埋怨,我就不怕了啊。”我故意板著臉,將銀行卡從他手裡抽出來,然後起身就往門外走。
“別別別。”魏則誠趕忙追上我,將卡從我手中搶走,長舒一口氣道:“啥也不說啦兄弟,你這脾氣真跟我年輕時候有一拼,這事兒我鐵定幫你辦妥,不夠的話,我就算砸鍋賣鐵也補上。”
我聲音顫抖的瞪圓眼睛:“誠哥,不夠的話必須吱聲,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瞪圓眼是因為我怕自己會笑場,而聲音顫抖則是因為我用一隻手從後面死死的掐自己屁股。
“交定了!”魏則誠拍了拍我胸脯道:“今晚上咱們就不喝啦,我先去運作,事情成功以後,咱們一醉方休。”
“好!”我使勁點點腦袋。
幾分鐘後,我倆依依不捨的從飯店門口分開,目送他轉身就走去後,我迅速攔下一輛計程車鑽進去,車子剛一啟動,我就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直接把開車的小夥都給嚇毛了,一個勁的透過後視鏡看我詢問:“哥們,你木事吧?”
“木事木事。”我擦了擦眼淚,掏出手機先把魏則誠的號碼拉黑,接著撥通葉小九的號碼,將剛剛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跟他講述一遍。
葉小九聽完以後,愣了好半天才開腔:“真的假的,魏則誠要坑你?”
“煮的,那狗日的演的可特麼逼真啦,要不是我今晚上我已經提前見過何祖山,真有可能被他坑了,他找那倆演員一個比一個逼真,算啦,只當是他給我親情奉獻出一部大型舞臺劇,我給他的那張卡里還有二百六十多快,就當是票錢啦,你也不用為難他,打個電話提醒一下得了,我估計你這個朋友最近可能也是遇上了什麼坎,窮的瞅誰都像冤大頭。”我笑著搓了搓臉頰道:“對了,胖砸和雷哥有信沒?”
“胖砸的事兒辦了,已經送去了強戒中心,但是沈霧被人捷足先登,已經送去了省一監,我估摸著天棄的人肯定有辦法給他弄出來。”葉小九低聲道:“磊哥的事兒不是大問題,最多兩個禮拜我就能操作好,見過了何祖山,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沒想清楚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插混打科的搪塞:“不說了哈,我手機馬上就沒電了。”
葉小九言語認真的開腔:“王朗,我知道你怕把我帶進坑裡,但是”
“真沒電了哈,回旅店以後我給你打過去。”我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
混哥們、處兄弟,其實很簡單,玩的就是個以彼之道還使彼身,人家對你掏心掏肺,那咱就得利索乾脆,葉小九可以說他陪我風雨同舟,但我要是真讓他那麼幹,不就活成了棒槌。
“嗡嗡”
望著車窗外的夜景,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再次震動,看到居然是趙雷孟的電話,我不耐煩的接起:“沒完了是吧,我好心幫你,你咋還訛上我啦?”
趙雷孟聲音急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