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帝也抽了口氣邀請:“小刀,上yang城也可以調理身體的,你不瞭解王朗這個人,他從來不會為難誰,你們樂意跟著一塊幹,咱互相有個好照應,不樂意的話,他也可以幫忙給你們找點別的行當幹”
“算了吧,拿人手軟、吃人嘴短,這是老祖宗留下的死理兒。”刀子再次擺擺手,雙手舉杯朝我敬酒:“不管怎麼說,相識一場就是緣分,往後我們有求到朗哥你的地方,我肯定不會客氣,朗哥有再用我們的地方,只管言語一聲,我們哥倆別的能耐沒有,槍到人倒還是可以辦到的。”
見到小刀意思已經很明瞭,我也沒再說任何挽留的話,端杯跟他平碰在一起,笑呵呵的出聲:“別喊朗哥了,咱倆歲數差不多,指不定你還比我大呢,往後叫王朗,等穩定下來以後給白帝去個電話,咱們隨時保持聯絡。”
酒足飯飽,大家又依依不捨的寒暄片刻後,刀子和老妖率先離去。
臨分別時候,我摘下來手腕上師父林昆曾經送給我的那串佛珠手鍊拋給刀子,語重心長的開腔:“如果哪天走投無路了,拿這一串手鍊到yang城找我,我在我替你排憂解難,我不在我那幫兄弟會替你擋風遮雨,當然我希望你永遠都用不上,那樣至少證明你平安無恙。”
刀子輕撫手串幾秒,很利索的套到自己腕子上,笑容燦爛的朝我擺手:“好玩意兒,上等的奇楠木,據說這玩意兒貴的離譜,一克擱市面上都能買八九萬,看來這趟活我們哥倆還是賺大了,謝謝我朗哥饋贈。”
目送他們的車子緩緩駛遠,我深呼吸一口氣,摟住旁邊的白帝肩膀頭道:“別想啦,既然是朋友,你肯定也希望他們往後都能風調雨順。”
“唉就是有點捨不得,這一別怕是這輩子再沒機會碰面了。”白帝嘆了口氣,有些傷感的呢喃。
可能其他人不知道,但我和白帝都看的非常清楚,刀子不止是拒絕了我們去yang城的邀請,更像是準備金盆洗手,不然的話,他剛剛在酒桌上不會跟我說那些話,更不會臨走時候,問都不問一句我們yang城的聯絡方式,要知道從永興縣逃出來以後,我們一幫人齊齊撇掉了手機卡。
就在我正低聲安慰白帝的時候,洪蓮一巴掌猛然拍在我肩膀頭上,柳眉上揚嬌嗔:“你倆摟摟抱抱幹嘛呢?”
“白哥心裡難受,我這不給他做心理疏導嘛。”我咧嘴笑道:“你招呼上小航和雷子抓緊時間休息會兒,咱們後半夜閃人,爭取天亮之前離開大湘省。”
“你咋不去啊,老孃是保鏢又不是保姆。”洪蓮白楞我一眼,一胳膊推搡開我,直接像個假小子似的架在白帝的肩膀頭上,沒正經的努嘴:“大傻白,你不說回去以後請我看電影嘛,看在你最近還不算太傻的份上,老孃勉為其難的同意啦。”
白帝快樂的像個二百五似的咧嘴:“哇,你終於答應跟我約會了?”
“想什麼呢,老孃只是幫助王朗排憂解難,不想他的下屬沒有工作狀態。”洪蓮嫌棄的一巴掌甩在白帝后腦勺上,努努嘴道:“警告你昂,不許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白帝歪脖掃視我:“拔刀吧王朗,一定是你丫揹著我偷偷給蓮妹說什麼甜言蜜語了。”
“滾雞八蛋,拔罐你都費勁,還特麼要跟我拔刀,信不信不用我出手,洪蓮就能一分鐘給你撂倒八回?”我縮了縮脖頸,逃也似的返回餐廳裡面。
我發現愛情這玩意兒的殺傷力真是無差別的,甭管是販夫走卒還是風中浪子,只要沾上,保管都能給你整的五迷三道、智商呈水平線下滑。
回到餐廳包房裡,杜航和趙雷孟已經牢牢的抱在一起,兩人喝的東倒西歪,非對著電燈泡拜把子。
趙雷孟耷拉著眼皮唸唸有詞:“唉,我覺得沈霧也怪不容易的,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