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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張星宇的咋呼聲,我和洪蓮同時扭過去腦袋。
緊跟著,我感覺腳面襲來一陣劇痛,洪蓮這個虎娘們竟然一腳跺在我腳上,關鍵她穿的還是一雙起碼能有小拇指長短的高跟鞋,那玩意兒踩一腳真跟錐子扎一下似的痛苦。
“哎臥槽,你有病吧,傻嗶娘們”
我吃痛的鬆開她的手腕,抱著腳丫子原地蹦躂,而洪蓮猛然轉身,她轉身的一瞬間挎包“啪”的一下拍在我腦袋上,直接把我鼻血給拍了出來。
“告訴你八百遍,雙腳抓穩地,才能確保上半身足夠有力,你似乎都忘記啦,真是個渣渣,等有時間我再好好調教你。”扭頭瞟了我一眼,洪蓮輕飄飄的撇嘴丟下一句話後翩然離去。
幾分鐘後,我鼻孔塞了兩團衛生紙,狼狽的走出咖啡廳。
“真完蛋,剛剛那麼好的氛圍,你一口懟下去,啥問題都特麼塵埃落定,你信不信?你可倒好,白挨一巴掌,啥便宜沒占上。”張星宇掀起的白了我一眼:“人家是偷盜未遂,打劫未遂,你特麼是親嘴未遂,真是個活爹啊。”
“滾滾滾,要是你那鬼哭狼嚎的一嗓子,我尼瑪肯定不會挨削,你看看把我這張如花似玉的小臉打的。”我煩躁的推搡開他,“嘶嘶”倒抽涼氣的撫摸明顯腫起來的臉蛋。
儘管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我卻沒由來的樂出聲,因為在剛剛那一瞬,我發現這頭女老虎不光想起來扇我耳光子的特殊技能,眸子裡的死寂也開始慢慢融化,甚至走時候,她還甩出一句“有時間再調教我”,說明過去那尊冷若寒霜的女殺神又重新開始復甦。
作為朋友,我希望我的朋友都能好,作為潛在的下屬,我更希望洪蓮能早日迴歸狀態,至於別的
想到這兒,我硬生生掐斷了自己亂七八糟的念頭。
見我一邊表情痛苦的揉臉,一邊又控制不住的傻笑,張星宇抬起胳膊摸了摸我額頭出聲:“咋地啦,前列腺讓人一嘴巴子給抽發炎啦?”
“你懂個球。”我擺開他的手掌,側脖發問:“接下來去哪?”
“肯定是見見欒矮子的小老婆唄。”張星宇拽開車門,擺擺手道:“順子他們還是太嫩啦,研究半晚上愣是沒琢磨明白應該怎麼製造一場邂逅,這個破事還得咱幫他們搞。”
幾分鐘後,張星宇一邊看手機簡訊一邊撥動方向盤,沒多會兒,我們來到一家名為“溫馨”的鮮花店門口,隨即同時朝下車朝花店裡走去。
店鋪不算大,不過各類鮮卉綠植應有盡有,屋子裡瀰漫著一股子沁人心脾的芳香味,一個面容姣好,年約三十四五歲左右的少婦正手持噴壺對著一簇玫瑰花“刷刷”的滋水,見到我們進來,少婦客氣的發問:“兩位買花嗎?走親訪友還是送給女朋友。”
少婦長的很漂亮,雖談不上什麼絕色佳人,但身上透著的那股濃濃的成熟味道卻很勾魂,加上身段保養的也不錯,凹凸有致且落落大方。
“送女朋友。”張星宇湊到一簇藍色玫瑰旁邊道:“這樣的花多少錢一束?”
少婦滿臉堆笑的介紹:“這種藍色妖姬拿貨價都得二十元,不過我剛開張,可以算你便宜一點,需要多少啊小帥哥?”
“那就來九百九十九朵吧,必須是鮮花哈,別給我拿別的濫竽充數。”張星宇揪了揪喉結出聲。
“多多少?”少婦瞬間愣住,以為自己聽錯了,淺笑道:“帥哥你可千萬別跟我開玩笑。”
“我可以先付訂金。”張星宇從兜裡掏出銀行卡遞過去:“什麼時候可以過來取花?”
“下午兩點左右吧,我這裡沒有那麼多,需要跟進貨方溝通一下,不會耽誤你吧?”少婦這才意識到面前這個小胖子沒有跟她鬧,接過銀行卡後輕聲問:“帥哥,你可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