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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蓮的突然現身,也意味著勝利的天平瞬間朝我們這頭靠攏。
被她喚作“白板”的青年投鼠忌器的往後倒退兩步,嘴裡“呼呼”吹了幾口粗氣,隨即回頭朝著反扭我和張星宇胳膊的幾個馬仔出聲:“放人,咱們走!”
幾個馬仔立即鬆開我倆,我忙不迭跑到錢龍跟前,抱著他腦袋,拿袖管擦抹他臉上的血跡,同時輕輕搖晃:“傻兒砸,你怎麼樣?”
“biu特否,非常的biu特否,啥啥雞八事兒沒有。”錢龍艱難的睜開眼睛,朝我擠出一抹笑容。
另外一邊,白板不甘心的又打量洪蓮幾眼,恨恨的衝手下低喝:“走!”
“我允許你走了嗎?”洪蓮兩步跨到我跟前,盯盯注視白板。
白板頓時一愣,皺眉乾嚎:“你還想怎麼樣?”
“我跟班身上的傷是你打的吧,自己留隻手,不然我幫你選。”洪蓮掃視我一眼,不掛任何表情的開腔。
白板氣沖沖的梗脖嘶吼:“你別特麼太過分,真以為我怕”
沒等他把“你”字喊出口,洪蓮突兀動了,整個人陡然間欺身而上,徑直朝著白板轟出去一拳。
粉拳直擊,勢若一條吐信的靈蛇。
洪蓮的這一拳來的猝不及防,白板忙不迭抬起右臂想要抵擋。
可他的手臂才剛剛架到半空中,洪蓮已經攻到身前,粉拳擦著白板的手臂“嘭”的一下砸在白板的腮幫子上,白板趔趄的朝後倒退兩步,順勢抬腿一腳踹向洪蓮。
洪蓮就好像會預判一般,一拳得手後,身體靈巧的往旁邊側開半步,從容避開的白板的還擊,同時一記肘擊“咣”的一下撞在白板的下巴頦。
白板身影不穩,再次往後踉蹌兩步。
電光火石間,洪蓮左手一把薅住白板的背心肩帶,直接拽到自己臉前,右手攥拳,朝著白板的臉頰“嘭嘭”猛砸幾下。
十幾秒鐘後,洪蓮慢條斯理的鬆開白板,往後輕退兩步。
而他對面的白板則已經滿臉是血,腦袋上扣著的作訓帽不翼而飛,黑色的大墨鏡更是直接讓幹碎,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鏡框,嘴唇蠕動幾下,接著整個人直挺挺的向後倒去。
“三招!”我驚愕的望向洪蓮。
剛剛猛如蠻荒野獸一般的白板在洪蓮手下竟然連三招都沒有撐下去。
要知道這期間洪蓮既沒有用任何武器,更沒有偷襲耍什麼詭計,完全就是正面硬槓。
“白哥”
“老大。”
幾個馬仔臉上的表情也由驚詫變成恐懼,想要湊到白板跟前,但又害怕會惹怒對面這尊女殺神,所以只得在幾米開外呼喊,場面頃刻間變得搞笑和尷尬。
“敢打我跟班,除非你有兩條命,哼!”洪蓮踱步走到暈厥的白板跟前,抬起自己至少有小拇指粗細後跟的高腰靴子“噗”的一下跺在白板的手腕。
“咔嚓!”
“啊!我的手”
一陣輕微的骨裂聲伴隨著白板的慘叫聲同時泛起。
洪蓮目光冰冷的注視癱坐在地上,捂著手腕不停呻吟的白板出聲:“回去告訴欒矮子,阿達的仇我肯定找他報,再敢碰我跟班一指頭,我就殺了他全家!滾吧。”
“老大你沒事吧”
“快扶白哥走。”
幾個馬仔跌跌撞撞跑過來,攙起來白板狼狽逃離。
後門的街口,瞬間只剩下我、錢龍、洪蓮、張星宇四人,我懷抱著的錢龍劇烈咳嗽兩下:“咳咳咳我就知道,狗日的再牛逼,咱家裡家裡也照樣有人能給丫收拾的服服帖帖,咳咳”
話沒說完,錢龍再次劇烈咳嗽兩下,口鼻同時開始往外躥血,接著腦袋一歪,休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