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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會兒,錢龍和地藏滿臉懵逼的從後備箱裡一人拎出把“y”字型的彈弓,呆萌的望向我。
錢龍梭著嘴角嘟囔:“朗哥,這特麼就是你說的作案工具?”
“對唄,這倆玩意兒太難找啦,我白天差不多快把咱們住那片的小賣店都轉一個遍。”我理所當然的點點腦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排路燈道:“隔一個打一個,儘可能讓燈光黯淡下來,但又得能看到人的臉。”
“擦的,給你幹活永遠都是那麼其樂無窮,看出來你是真愛我啦,總能時不時替我滿足一把童年的夢想。”一邊磨磨叨叨,錢龍和地藏一邊攥著彈弓子朝路燈方向走去,眨巴眼的功夫,幾盞路燈就讓他倆嘣滅。
“手法一點不顯生疏吶。”我笑盈盈的自言自語,小的時候我們衚衕裡的路燈曾創造過一個月換八次的歷史記錄,基本上就都是錢龍這個虎犢子所為,我記得那會兒,他經常跟我們吹噓,最大的夢想就是把現成的路燈全乾廢。
“嗡嗡”
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一陣震動,掏出來一看是錢龍發來的資訊:她問我全名叫啥,我怎麼回答?
我想了想後回覆:你拿起她手機自己存,就存上阿泰。
給錢龍回完資訊後,我又迅速給石蕊編輯一條短訊,詢問她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十幾秒後,石蕊給我回過來一小段影片,影片肯定是偷拍的,畫面中的蘇泰滿臉堆笑,正很有風度的在說著什麼。
“唉,幹啥也不容易。”我搖搖腦袋感慨,站在男人的角度看石蕊,感覺她來錢來容易啦,上下嘴皮子一開一合就是幾十萬,可要仔細想想,她這種活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首先得做到膽大心細,其次還得學會什麼ps修圖,熟練運用各種app,最後估計就是怎麼揣摩各類男人的心理。
這號人也就是生活在和平年代,要是放在過去,絕對都是軍統裡的精英分子。
盤算半晌後,我給張星宇和石蕊同時發了條資訊:注意控制時間。
一根菸的功夫,錢龍和地藏回到車裡,我昂頭瞟了一眼,花店附近的路燈瞬間滅掉一大半,本就昏黃的能見度,此刻變得更加朦朦朧朧,路人從旁邊走過的時候,可以清楚看到對方,但絕對瞧不清他的五官長相。
我摸了摸鼻尖陰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好個夜黑風高殺人夜。”錢龍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精神病似的嘟囔:“地藏哥,你有沒有感覺,咱仨往車裡一坐,頗有點殺手組織的意思,要不給咱們這個組織起個響亮的綽號吧。”
“啥綽號,吉祥三寶?”地藏難的風趣的應聲:“老闆是阿爸,我是阿媽,你是寶貝,咱們仨就是幸福的一家。”
“合著我是你倆兒子唄。”錢龍撇撇嘴:“地藏哥你學壞啦,再也不是過去那個單純的二逼。”
聽著他倆說相聲似的鬥嘴,我不停在心底計算著時間。
捱到晚上八點半,我給張星宇編輯一條資訊:想辦法用琪姐手機勾搭一些欒矮子,儘可能讓他出現在你們回來之前,石蕊和蘇泰回來之後,時間務必掌控好。
“收到!”張星宇很快給我回復過來。
聯絡完張星宇後,我又馬上跟石蕊溝通一番。
二十多分鐘後,張星宇駕駛著“路虎”車將琪姐送到花店門口,臨分開時候,琪姐滿臉漲紅的趴在駕駛窗旁邊跟張星宇嘀嘀咕咕說了好一會兒話,直到張星宇驅車走遠,琪姐仍舊戀戀不捨的杵在原地發呆了三四分鐘,才慢慢走回花店。
看到這兒,我突兀有點理解白老七之前為了桂香展現出來的瘋狂,或許這個年齡段的男女墜入愛河比普通小青年更加痴迷。
“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