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人這東西吧,有時候真的很奇怪,甚至可以說搞笑。
你總認為這個世界應該是這樣的,但它往往偏不是按你想的那樣進行,就好比每個人都知道下雨要打傘,但是很少會有人去琢磨雨傘從哪來。
錢龍也好、劉冰也罷,這幫犢子都認為我應該一雪前恥,可是我卻穩如泰山一般的陪著他們喝酒聊騷,在他們看來我可能慫包一個,實際上我心裡特別明白接下來應該怎麼走。
ktv裡的小瓶酒,一般都屬於那種喝多少不會醉的,可是即便如此,劉冰仍舊給舌頭都喝大了,含糊不清的握著我的手掌拍打幾下哼唧:“兄弟啊,你跟我說句實在話,欒矮子你準備咋辦?”
我眯縫著醉眼朦朧的眼珠子笑問:“那你先給我撂句實話,幹他你能出多大馬力?”
“你需要多大馬力?”劉冰眯縫眼睛笑問。
我抹擦一下面頰笑問:“一百人能不能出的來?”
“一百人算個球球,八百人我都能給你幹出來,問題是價值在哪?”劉冰拍著大腿道:“兄弟,不是我跟你吹噓,別的地方我不敢講,但是在這個地方,從越藍遷過來幾百人真的像吃飯睡覺一樣的簡單,可問題是這樣的人,頂多就是看著壯觀,實際上開幹,沒幾個敢下死手的,你要來何用?”
我點上一支菸,眯縫眼皮沒有作聲。
劉冰咳嗽兩嗓子道:“兄弟,我跟你說,辦正事的人不用太多,足矣,既方便行動,也容易逃離。”
“你怎麼看?”我扭頭望向正吃果盤的王嘉順。
“啊?”這小子嘴裡當時叼著半拉香瓜,被我問的有些猝不及防,愣了幾秒鐘後,狂點幾下腦袋:“我覺得冰哥說到很在理,在欒矮子的地盤整他,確實不適宜人太多,顯眼不說,還沒啥意義,要我說,既然要磕欒矮子,那就先得師出有名。”
我手指“噠噠噠”有節奏的叩擊著桌面,微笑的示意:“繼續往下說。”
“雖說咱是混子,幹仗本就天經地義,可關鍵是想要得到本地大拿們的支援,首先得讓欒矮子名聲變臭,這樣動起手來,本地大拿們不說幫咱們,至少不會反感,他們不反感咱,欒矮子都等於失去了一條胳膊。”王嘉順胡亂擦抹一下嘴角道:“搞臭一個人,無非兩點,要麼錢要麼女人。”
劉冰的眸子裡陡然泛起一抹光亮,興趣十足的往王嘉順旁邊靠了靠道:“說的再細緻點兄弟。”
“冰哥,我打個比方,你別生氣昂,你說假如你最好的兄弟睡了你女人,你會怎麼辦?”王嘉順莞爾一笑,朝劉冰努努嘴:“說真實感受,咱不存在遮遮掩掩的。”
劉冰沉默幾秒鐘後,吹口氣道:“不一定會殺人,但絕對會膈應,特別特別膈應。”
“對唄,是個男人就會膈應。”王嘉順雙手在衣服上蹭了蹭,從兜裡掏出手機戳動幾下螢幕後,翻出來一條影片,然後展現在我們面前。
影片是一段新聞:“今天下午市五套班子就環境發展和城市建設展開了深入的調研會議,參會代表有”
“這是一段本地新聞,新聞內容應該是前四五天的。”王嘉順按下暫停鍵,指了指畫面中一個身著白襯衫,腦袋謝頂的中年朝我們介紹:“根據我的瞭解,這位咖就是欒矮子能夠矗立本地最大的仰仗,咱們可以從他入手,只要他煩欒矮子,後續問題就不再是問題。”
劉冰吹了口氣,揉搓太陽穴道:“關鍵這種人的蜜一般都藏得很深啊,咱們很難接觸到,就算能接觸到,人家不配合,咱也不可能硬來,畢竟將來還要在這塊生存,不能把關係搞的太僵硬。”
“不好接觸就不接觸,再給他製造一個新蜜不就完了。”王嘉順眨巴兩下眼睛淺笑:“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妹子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