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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分鐘後,回到小石頭替我們租的房子裡。
進屋時候正好碰上呂兵和周德起床洗漱,外加上雙手被尼龍繩捆綁的結結實實的牛二坐在客廳的沙發裡賣單,煤球當場就陷入沸騰
他五馬長槍的指著牛二開始咒罵:“姓牛的,你跟我玩套路是不是,你特麼被抓了,我和我姐夫一直想盡辦法的救你,結果你跟我們玩這一下子,你真行!別特麼告訴我,不是你告訴王朗他們,我習慣在馬記燴麵吃早點的,旁人根本不知道這事兒。”
“啥意思啊煤球,我對你們不講究唄?”經過錢龍“洗禮”後的牛二也正一肚子邪火沒地方釋放,當即爆發:“你特麼去馬記燴麵吃早餐的事兒需要我幫著宣傳不,就算我不說,這些人查不出來是咋地,別特麼凡事就怨別人,你真行的話,我說不說你都不會受影響,你要是真要臉,早特麼戒掉那些爛毛病啦!”
“我去尼瑪得!”煤球惱火的咆哮,得虧被錢龍和王鑫龍給攙拽著,不然我估計這貨都得跳出來玩命。
“啪!”
我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子抽在煤球的腮幫子上,鼓著眼珠子呵斥:“記清楚昂,你和他沒有任何區別,都雞八是我的俘虜,再逼逼叨叨的要畫面,我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你,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牛逼你弄死我!”煤球全無懼意的低吼。
“啊?”這時候錢龍攥著拖布杆和懷抱的一束菊花,陰嗖嗖的吧唧嘴:“鐵汁你剛才說啥?來來來,再說一遍,我剛才聽的不是特別清晰,你是求死呢,還是求個半死不活,趕緊告訴我。”
瞟了一眼錢龍手中的拖布杆,煤球張了張嘴巴沒再往下接茬。
“聽清楚哈,你們都是我的俘虜,在我這兒俘虜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誰配合我,誰的生活過的肯定相對美滿,誰要是跟我裝大哥,那我肯定用我心靈手巧的雙手告訴他啥特麼叫大哥大。”錢龍拍了拍手掌,笑容如花似的歪著脖頸道:“我這個人吧,平常挺好的,但千萬別碰上事兒,不然我肯定得用能用上的一切給他治的服服帖帖,ok不?”
“ok,絕對ok!”受過“教育”的牛二立即昂頭喊叫。
煤球懵圈了幾秒鐘,吐了口濁氣沒有再吱聲。
“行啦,都休息一會兒,今天中午還有重頭戲呢。”我揪了揪喉結朝著哥幾個擺手,同時朝著煤球微微一笑:“趁著這會兒有時間,你和牛二好好交流一下,別特麼待會說我們欺負你。”
說罷話,我朝王鑫龍使了個眼色,他和周德馬上推搡著煤球和牛二趕回臥室。
“待會我給他倆上一課啊?”錢龍興沖沖的朝著我吧唧嘴。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呵斥:“你上個毛線,趕緊睡幾個鐘頭去。”
其實對我而言,不論是煤球還是牛二,其實都構不成多大的威脅,我樂意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無非是不想以後葉小九再碰上這樣那樣的麻煩,但凡我狠下心給他們玩招一步到位,這倆逼養的,現在都得開始過忌日倒計時。
打發走兩個損籃子以後,我沒有脫衣服,依靠在沙發邊繼續微閉眼睛打盹。
“郎朗,不行你就回屋裡睡會兒,這麼熬下去,你身體早晚得出問題。”呂兵遞給我一包早餐奶,關切的出聲:“什麼社會地位,朋友知己的,肯定都不能替代你自己,你要是玩完了,哪怕是在捲菸廠有朋友,也照樣白扯。”
“我知道,這不公司還在上升期嘛。”我擠出一抹苦笑接茬:“兵哥,你和周德待會辛苦一下,替我看好這群損籃子。”
“你現在就是仗著年輕,說你什麼都不愛聽。”呂兵抽口氣道:“等你像我這個歲數,或者再過十年,你看看你會不會後悔現在的愚蠢舉動,啥玩意兒都沒有自己個兒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