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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我從劉博生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敢情在我們幾個從辦公室談正事的時候,錢龍這個虎犢子竟然拽著倆“辣嬸兒”跑到了ktv的休息房裡“保養”腰子去了,本身這也沒多大點事兒,那倆“辣嬸兒”本身就是劉博生特意為重口的錢龍安排的。
可誰知道這傻缺玩到一半,非讓倆“辣嬸兒”輪流給他踩背。
用劉博生的話說,兩個大姐最輕的那個一百四十多斤,錢龍那不到九十斤的小體格子怎麼可能扛得住,一下子讓踩的嗷嗷直喊。
有個辣嬸兒就開玩笑的打趣一句,錢龍不爺們。
這句話直接把自詡呂布在世的皇上給惹急眼了,一開始還只是跟人單純的吵吵,可他的嘴皮子哪可能有這些職業靠“嘴”吃飯的老孃們利索,吵著吵著直接開始上演全武行。
聽完劉博生的述說,我怒不可遏的咒罵:“做個按摩,都特麼能跟人按摩技師撕扯起來,這逼是腦子裡缺根弦吧。”
“他不正常又不是一兩天了,跟他較那個勁幹啥,我看你急急忙忙的要去幹嘛?”劉博生挺無所謂的笑了笑,迷惑的問我:“別跟我說你又來急活了啊,今天本身就給你師父氣夠嗆,你再臨陣脫逃真有點說不過去。”
“沒轍,葉小九和七哥在石市出事了”我長話短說的數念一遍事情經過。
劉博生揉搓兩下寬額頭苦笑:“唉,真是特麼事趕事,這種問題不能耽擱,你先往機場趕吧,我打電話聯絡朋友幫你訂票,過去以後,甭管事情多嚴重,記得回個電話報聲平安。”
“那我師父這兒”我吹了口氣問。
“我和胖砸肯定幫你陪好。”劉博生很仗義的保證,隨即擺手道:“走吧,我送送你,路上帶只燒鵝走,我住這邊的燒鵝全國出名。”
知道他是想單獨跟我說幾句話,我立即朝張星宇使了個眼神。
張星宇馬上叮囑道:“你走時候受累把皇上哥帶上,不然誰也降不住他。”
從辦公室裡出來,劉博生沉默片刻後,低聲道:“咱哥倆風風雨雨混了這麼久,你是什麼人什麼性格,我再清楚不過,雖說你今天跟林昆攤牌顯得特別不近人情,但我能理解你做出這樣的決定,心裡有多難受。”
我故作瀟灑的擺擺手:“不難受,那有啥可難受的,跟自家師父對話,我肯定得一五一十。”
“你做人還是太過真實,在你還是個小混混的時候,這可能是攻城略地、無往不利的優勢,可以你現在的地位,必須學會虛偽,虛到以假亂真,偽到魚目混珠,你差不多才能算大成。”劉博生攬住我肩膀低聲道:“我建議你,往後在同輩人面前你得當個壞人,足夠壞才能讓人畏懼,在小輩兒面前就做個好人,好到無可挑剔,底下兄弟才會甘心賣命。”
我昂頭笑問:“那在長輩兒面前呢?”
劉博生低下腦袋,思索良久後出聲:“當個人就好。”
“當個人就好?”我重複他的話語。
他重重點頭:“對唄,會喜會怒、知疼懂熱,不高興就是不高興,不願意就是不願意,我經的事兒比你多,但我見的面不一定比你光,所以這些玩意兒全都得靠你自己去摸著石頭學過河,還是那句矯情話,累了煩了,一個電話,你生哥兜裡哪怕只有一顆子彈,都肯定會替你打出去。”
我頷首抿嘴回應:“謝了哥,真心的。”
說話的過程中,我們來到ktv門口,就是剛剛來的時候,那兩個“辣嬸兒”吆喝我們的臺階上。
錢龍不知道穿著誰的一件花格大襯衫,底下套件緊身的黑色小短褲,襯衫正好包裹屁股,離遠看,他好像底下什麼都沒穿似的。
此刻正唾沫橫飛的指著之前他口中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