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這事兒真得慎重,我不是反對你拿胳膊擰大腿,而是覺得應該一步一步的走。”
我眼神迸發出一抹瘋狂,攥著拳頭道:“那是你沒見過吃貓鼠,我就屬於這一款。”
“嗡嗡嗡”
就在這時候,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杜航的號碼,我擺擺手示意劉博生先被說話,然後按下了接聽鍵。
杜航聲音平穩的開腔:“老闆,那個真誠酒店的負責人被我抓到了,還在上次的停車場。”
我頓了頓道:“等我,馬上過去。”
等我結束通話電話後,劉博生低聲問:“怎麼了?”
“沒事兒,一個兄弟找我喝酒。”我隨口編了句瞎話,指了指車間內道:“孫馬克和鄭通就拜託你了,這倆人是我能不能活下去的根本,一定想辦法挺到下週四,到時候胖子開庭,是沉是浮,全在那一天揭曉。”
劉博生拍了拍我肩膀道:“嗯,你自己注點意。”
從廢棄車間裡離開後,我徑直驅車直奔距離退役軍人事務局很近的那家露天停車場。
該說不說,杜航這小子辦事確實有一套,明明是個初哥,但是卻心思細膩,膽大手黑,幹起這種行當堪比白老七、李俊峰這種老手,最關鍵的一點是那傢伙心理素質特別好,甭管做什麼,都好像慢半拍,可又不慌不忙。
去的路上,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突然打到我手機裡,我遲疑幾秒鐘後接起:“哪位?”
“朗哥,我是黃樂樂。”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厚重的男聲:“你這幾天小點心,剛剛我送常飛去青雲國際的總部樓,常飛和一個獐頭鼠目的傢伙在會議室裡聊了很久,那傢伙應該不是炎夏人,我估摸著可能是打越藍那邊過來的。”
我舔舐兩下嘴角問:“知道那人是幹什麼的嗎?”
“不太清楚,今天中午常飛和王莽一塊吃的飯,期間好像是讓王莽對付你,王莽沒同意,兩人大吵了一架,後來實在沒辦法,王莽說介紹常飛認識幾個朋友。”黃樂樂聲音壓的很低:“那個獐頭鼠目的混蛋一看就不是善茬,跟常飛見面的時候,腰後還插著槍。”
“隨身帶槍的就兩種,一種叫亡命徒,另外一種是損籃子!”我鄙夷的吐了口唾沫:“你最近怎麼樣?”
黃樂樂利索的回應:“還行,自從我把你和葛川見面的照片給常飛看以後,他對我還算比較信任,直接把我從區裡面調到市裡的一個清水部門,加上那天你告訴我,他酒精中毒,我讓我老婆在家煲了很久的湯一大早給他送過去,他挺感動的。”
我沉默幾秒鐘後低喃:“哥們,有些話我不該反覆提醒,但不說我心裡又沒底,我希望你記住”
黃樂樂很實誠的出聲:“我知道自己是幹啥吃的,你放心朗哥,看不到你真正倒下的那一刻,我黃樂樂始終姓王,但如果你”
我笑著接茬:“嗯,那你自由發揮。”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轉動兩下眼珠子,不放心的撥通劉博生的號碼:“生哥,這段時間你不要聯絡我,等我主動找你就好,另外叮囑好馮傑、袁彬和大鵬,幹什麼事情都隱蔽點,剛剛有朋友告訴我,常飛好像喊幫手了。”
“明白。”劉博生語言簡練的應聲。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腦海中又冷不丁浮現出昨天晚上白帝在路口開槍殺人的畫面,隨即趕忙搖搖腦袋唸叨:“希望他跟這些人誰都沒關係。”
半小時後,趕到露天停車場,從一輛掛著“贛c”牌照的老金盃車裡,我找到了杜航和一個雙手被皮帶捆綁的中年胖子。
杜航開啟車門,將我迎了進去,指了指瑟瑟發抖的中年介紹:“他就是真誠旅行社的老闆。”
“怎麼弄這麼大一輛車?”我好奇的問。
“顯得人多,這樣警方不容易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