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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nely”吧裡,我背靠酒水臺,歪坐在轉移上,捧著一杯酒保調好的“友誼萬歲”,笑盈盈的注視鋼琴架後面的葉小九:“話說你這杯酒有點哭昂,好朋友擱一塊不是很甜的嘛。”
“關鍵是磨合的過程中比較苦。”葉小九輕輕翻動鋼琴上擺著的樂譜,笑容隨意的解釋:“多少鐵哥們毀於磨合前,友情這玩意兒處好了,其實跟愛情差不多,保不齊可能比愛情更長久。”
“哈哈哈,多少鐵哥們毀於磨合前。”我反覆唸叨著他這句話,苦澀的仰脖灌了一大口酒,腦海中陡然出現了葉致遠的模樣。
“其實他也不容易,我們走的路子不同,他一心想做繼承人,所以必須遵守家族的條條框框,而我則相對比較隨性。”葉小九彷彿一眼洞穿我的想法似的,袖長的手指輕輕按在黑白琴鍵上,低沉渾厚的聲音隨即清唱:“怎能忘記舊日朋友,心中能不歡笑”
唯美的琴聲如山澗小徑,蜿蜿蜒蜒、百折千回,透過他靈動的手指在酒吧裡迴盪,我微閉雙眼,享受著這份難的的愜意和平靜。
一曲唱罷,葉小九起身走到我旁邊,胳膊肘靠在酒水臺旁邊,微笑著出聲:“怎麼樣,下一步準備乾點什麼?”
“先隨波逐流吧,這一波同時搞老鄧和常飛,讓我有點太招風。”我想了想後,實話實說的回應:“等逐漸淡出大眾視線再琢磨別的。”
“也好。”葉小九微微點頭道;“我不知道你發現沒有?”
“什麼!”我迷瞪的望向他。
他很自然的坐在我旁邊,清了清嗓子道:“這次你雖說一波三折,但是總體進行的還算比較順利,至少沒有遭受別的勢力刁難,比如輝煌公司,還有那個躁動不安的高氏集團。”
我愣了一下低聲道:“他們估計是認為我必輸無疑吧,沒想到我能翻盤。”
“換做你是輝煌公司或者高氏集團,會什麼都不做,只看戲嗎?”葉小九微笑著眨巴眼睛。
“那肯定不會!”我脫口而出,說著話,我似乎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不確定的呢喃:“你意思是他們在故意幫我?”
“不是。”葉小九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高氏集團或許是忌諱你發狂,不敢隨意入局,輝煌公司絕對沒有這方面的擔憂,他們的勢力你應該比我更瞭解,我猜測輝煌公司要麼是內部出現混亂,無暇禍害你,要麼就是他們也同樣希望羊城上層換血,這樣的話,他們可能有機會把自己人安插進來。”
我皺著眉頭呢喃:“嗯?”
“我們家族一個長輩得到可靠訊息,一個雲n籍的大拿不日會蒞臨羊城,接替常飛之前的位置。”葉小九點到為止的低聲道:“輝煌公司的總部在那邊,那頭的人脈進行絕地超出你想象。”
我哭笑不得的吧唧嘴:“這意思是我其實忙活一場是在替輝煌公司鋪墊?”
葉小九輕輕撫摸自己白皙的臉頰,語調悠長的說:“百分之五十吧,我也是胡亂猜測,畢竟這裡面的東西和交易都是背光的,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估計除了當事人,誰都不會太清楚,輝煌公司或許一早就在等待機會,不過同理,這也是你頭狼的機會,沒什麼意外的話老熊連任已成定局,你們最起碼在這一屆裡可以高枕無憂。”
“一屆太短。”我吹了口氣道:“我想要的是長長久久。”
他眯起狹長的眼睛輕笑:“那就只能掃清障礙,蕩平坎坷。”
說罷話以後,我倆瞬間陷入了沉默當中。
我抽吸兩下鼻子,岔開話題:“你交我,有什麼訴求,我覺得咱倆還是把一切放在紙面上攤開好,省的到時候再整不愉快。”
“沒訴求,你有的我都有,你沒得我還有。”葉小九毫不猶豫的搖搖腦袋:“說句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