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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地兄弟,牛逼吹的咣咣的,到底能行不!”
“啥雞八也不是的玩意兒,你說你跟這兒嗚嗚軒軒的叫囂什麼玩意呢,瞅你這個面相應該是打東n亞那邊的過來的吧,越藍的張文甘知道不,你比不比他硬!還有緬d的黑羊,你狠的過他不!”
陳花椒說完話以後,跟在他身後的魚陽和誘哥同時開腔。
尤其是誘哥,說話的時候嘴歪眼斜,就好像他跟自己提起來的倆人關係相當不錯似的,再配上倆人犀利無比的造型,不得不說,在氣質這一塊,他們爺倆是真沒輸過誰。
站在陳花椒對面的李偉勝,不知道是被嚇住了,還是被雷住了,總之瞬間啞口無言。
陳花椒清了清嗓子道:“兄弟,我知道你是拿錢辦事的,這塊屬實能理解,但我作為你事主的親大哥,肯定不能眼瞅著自家兄弟被人掐著脖頸走,你說對不?”
李偉勝抽了抽鼻子,仍舊沒有吭聲。
“今天我託個大,希望你能網開一面,有啥事情過了今晚上再說,你看行不?”陳花椒也不嫌自己冷場,撥拉兩下自己後腦勺道:“如果能給這分薄面,你帶兄弟們先走一步,實在給不了,那咱倆就刀槍對話,我這個人狗雞八不是,但誰要碰我弟弟,絕對不好使!”
李偉勝皺著眉頭遲疑幾秒鐘,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瞄了眼趴在地上幾乎疼的暈厥過去的杜航,嘴裡像是吃什麼東西似的蠕動幾下,什麼都沒說,朝著自己幾個馬仔擺擺手:“走!”
半分鐘不到,李偉勝一夥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航!”我連忙跑過去,抱住杜航的腦袋。
杜航艱難的睜開眼睛,朝著我“嘿嘿”傻笑:“老闆,你之前一直矛盾自己是好人還是壞人,現在我給你答案,你是個好人,你這樣的選手真的不適合當梟雄,如果剛剛你把我棄掉,肯定不用欠這幾位大哥們的人情”
“說特麼啥傻話呢,我是他親哥。”陳花椒也忙不迭湊過來,攙起杜航另外一條胳膊道:“小崽子,你有點尿性,捱了這麼多槍愣是沒喊一句求饒。”
“拿人拿人錢財,與人與人消災。”杜航劇烈咳嗽兩聲,話沒說完,兩眼一瞟白,再次昏迷過去。
“先送這孩子取子彈,你有熟悉的朋友沒?”陳花椒側頭看向我發問。
“有!”我條件反射的點頭,掏出手機就準備撥王莽的號碼,電話即將撥出去那一刻,我才陡然想起來,我和王莽已經鬧掰了,他現在是站在我的對立面,甚至於今晚上這幫亡命徒可能都是他介紹給常飛的。
見到我盯著手機發愣,陳花椒撇撇嘴,扭頭又看向魚陽道:“魚總,你受累給找找你的關係戶?”
“完蛋玩意兒,咋特麼混的,擱自己地頭連個黑市醫生都喊不上,害的老子還得連夜求一下我那個相好的,操。”魚陽白了我一眼,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哈尼呀,拜託你幫個忙唄”
雖說魚陽不一定是在故意埋汰我,但是他的那句話卻真真正正刺痛了我。
他說的沒錯,從羊城玩鬧了這麼久,混到現在我竟然連個黑市醫生都找不到,也不知道還裝特麼哪門子的擺事兒大哥。
從我進入羊城到現在為止,唯一的倚靠和仰仗就是葉致遠、王莽,除了他倆以外,我自己也很少去主動接觸和認識什麼朋友,以至於當他們跟我分道揚鑣以後,我變得徹底寸步難行。
“嗶嗶”
就在這時候,籃球場外突兀傳來一陣汽車喇叭的噪響。
緊跟著,就看到一輛白色的奧德賽緩緩停下,緊跟著打車裡跳下來幾個身著白大褂、抬著擔架看似像醫生的傢伙。
誘哥不可思議的望向魚陽開腔:“我靠,你那小甜心效率可以呀,電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