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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鵬的腰腹力量特別強,即便雙手被朝後反綁著,只能用胸膛硬扛我,仍舊將我搡的直往後倒退。
另外一邊的雷哥反應也非常快,眼見自己得到掙離線會,慌忙拱動身體爬起來,撒腿就往林子深處逃去。
“白哥,白帝!”我一邊推龔鵬,一邊回頭朝著樹林外面大聲吆喝。
白帝沒有應聲,而是速度飛快的躥進來,迅速打量我和龔鵬一眼後,悶著身子就朝雷哥攆了出去。
“滾開,曹尼瑪得!”我左手掐住龔鵬的脖頸,右手攥槍戳在他腦門子上,憤怒的咆哮:“信不信老子立馬嘣了你!”
“來呀,你嘣我啊”龔鵬沒有絲毫畏懼,氣喘吁吁的扯著脖頸獰笑:“馬勒戈壁得,嘣完我,看你能不能好,你那群兄弟費盡心思讓你雙手不沾任何命案,嘣完我,你們頭狼徹底下水,哈哈哈”
聽到他的話,我微微一怔,抬起胳膊拿槍托照著他的腦門子“咣咣”猛砸幾下,憤怒的臭罵:“臥去尼爹得!”
龔鵬剛才的話提醒了我,今天晚上把他從洗浴中心抓走,很多雙眼睛在看著,洗浴中心和大馬路上的攝像頭估計也全拍的清清楚楚,那家洗浴中心既然是被雷哥在背後操縱,相信此刻監控錄影可能已經被交到了相關部門。
國家的律法是嚴肅的,也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他有錯巡捕可以判他,法院可以判他,但如果他折在我手裡,我就算有一萬條理由,也始終沒法解釋的明白。
兩三分鐘後,白帝臉色灰敗的一個人走回來,我忙不迭拿眼神詢問他。
白帝聲音低啞的回答:“林子背後是一片四五十米高的峭壁,那小子著急跑,摔下去了,估計是”
聽到白帝的話,被我幾下砸躺在地上龔鵬昂起腦袋,眸子裡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輕聲呢喃:“你說什麼!雷子跌落山崖?沒了,雷子沒了”
話沒說完,龔鵬就已經淚如雨下,雙膝跪在地上,拿額頭竭力拱動地面,想要直起腰桿,一邊掙動,他一邊像個精神病似的唸叨:“雷子沒了,我龔家唯一的血脈沒了,嗚嗚嗚”
盯著他發瘋的樣子,我煩躁的抬腿又是一腳踹在他臉上喝罵:“別急,說不明白,待會我就送你下去陪他!”
龔鵬瞬間情緒激動的朝我嘶吼:“嘣我呀!你怎麼不嘣啦,我告訴你王朗,我們既然敢整你,就說明對你完全知根知底,拋去你過去在shan城犯下的錯,惹過的人,單是yang城就有不知道多少人想讓你鋃鐺入獄,你信不信,只要你今天沾上我的命,明天關於你這事兒那事兒的資料就會滿天飛,有能耐你就馬上把我辦了!”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怒我,或者說是挑釁我的底線,可又一點招沒有,端社會飯的人不怕碰上地癩子,就怕遇上不怕死的滾刀肉,這個龔鵬擺明一副你不敢整死我的模樣,屬實踩中我的心坎,假如我身邊此刻還有一個別的兄弟,他指定不敢這麼猖獗。
我深呼吸兩口氣,竭力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盯盯注視他的眼睛道:“你辦這事兒是圖錢吧,把實情說出來,不論對方給你多少,我都出雙倍,而且保證事後不會刁難你,我知道你肯定就是把槍。”
“桀桀”龔鵬像是聽到什麼有意思的童話一般突兀間豁嘴笑了,羸弱的路燈下,他的面頰變得可怖扭曲,狂笑幾聲後,他瞪著充血的眼珠子看向我:“王朗,你對葉浩還有印象嗎?還記不記得莫妮卡會所,記不記得你們頭狼酒店的一號店是怎麼來的?”
聽到他的話,我禁不住有點傻眼,初入羊城時候,我透過陸國康的關係結識了現在一號店的前任老闆葉浩,原本是打算藉著葉浩攀上葉家的這棵大樹,可誰知道後來葉浩不過是個最不受待見的旁系分支,最後我們強取豪奪將“莫妮卡”轉到自己名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