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清樹搓了搓腮幫子道:“說實話,上次狙他的時候,我真不是故意的,紅外線可以更精準定位,而且還起到一個威懾作用,就是直接暗示他,敢不老實,我下一槍肯定嘣他,而今天晚上我是故意的”
“原因。”我語言簡練的問。
“不暴露的話,他怎麼知道自己被偷拍,不知道被偷拍,他就不會有種又欠你一份人情的感覺。”鄭清樹叼起一支菸乾笑:“可能是我自作聰明瞭吧,嘿嘿”
我表情真摯的出聲:“樹哥,你拿頭狼當家,我們就都是你兄弟,不存在想多想少,你把頭狼當成個小旅店,那咱們也肯定拿你當成塊隨時能換的墊桌布,這玩意兒都是互相得。”
“喝酒、喝酒,往後這類蠢事我肯定不會再幹了。”鄭清樹縮了縮脖頸招呼。
簡簡單單的吃了頓宵夜後,鄭清樹晃晃悠悠的離去,我則和衣躺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今天晚上,我倆雖不算開誠佈公,但彼此間也把話嘮的相當明白,不論是我起誤會,還是他真得心生小九九,我感覺事情都應該翻篇了,畢竟身處這樣時時充滿誘惑的圈子裡,但凡是個人都很難真正左右自己。
胡亂遐想中,我沉沉進入夢鄉,感覺沒睡多大一會兒工夫,我就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震動給吵醒,看了眼居然是連城的號碼,我一激靈坐了起來,按下接聽鍵:“怎麼了城哥?”
連城語調急促的出聲:“羊城保衛處總醫院,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