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真正的謀劃者。
車子足足開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等我睜開眼睛時候,猛然發現我們竟然來到了崇市的高鐵站。
見我來回打量,龐友從衣服內兜裡摸出一張車票遞給我解釋:“他在二樓的星巴克等你,這是進站的票。”
“哦。”我輕描淡寫的掃視一眼,發現這是一張通往上京的票,很隨意的撇撇嘴:“搞得還挺神秘。”
龐友抿嘴接茬:“我會在原地等您,然後再把您安全送回廣平!”
幾分鐘後,我跟隨烏央烏央的人流走進候車大廳,沒費多大勁兒就找到了二樓的“星巴克”,環視四周,猛不丁間我居然看到了宋陽。
這傢伙穿一件奶白色的休閒西裝,鼻樑上夾副黑框墨鏡,旁邊還豎著個行李箱,儘管他的眼睛被黑漆漆的鏡片擋住,但我還是能感覺到他在瞧我。
沒做猶豫,我直接來到他對面。
“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感,我自作主張的點了兩杯原味,咖啡嘛,就得由苦入甜,跟這操蛋的人生一個樣。”他推了推墨鏡,微笑著比劃一個邀請的手勢:“按理說你不應該感覺意外才對吧。”
“剛好我也渴了。”我也沒跟他客氣,一屁股坐下,端起咖啡杯就往口中倒,全然沒有丁點紳士範,牛飲幾大口後,我眨巴眼睛笑問:“這是回去述職?”
“哦?看出來了?”宋陽整理一下自己的領口道:“有那麼明顯嗎?我覺得我表現得挺傷感吶,同僚發生意外,我痛心疾首,哈哈哈..”
“季會沒了,他的空缺總得有人頂上。”我不留情面的戳穿他:“你本來就屬他一系,楊利民貌似對你也有幾分好感,這次上位,差不多板上釘釘吧。”
“麻煩總是有一些的,作為投資者,最習以為常的就是處理各種麻煩。”宋陽再次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怎麼樣,考慮的如何,要不要在我這兒加磅一塊搞搞風投?”
我搓了搓鼻頭道:“我更好奇,你如何和你們那個圈子裡的其他大佬交差,季會死的不明不白...”
“怎麼會不明不白呢,幹掉他的是敖輝,至於他們中間有什麼貓膩,也只有他倆心知肚明,敖輝已經變節,必須除掉!”宋陽打了個哈欠道:“而對於他這樣的惡人,只能以惡治惡,我覺得你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