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我們要被包餃子,這個昨天還口口聲聲喊你們哥哥的小女孩,竟然無動於衷!”張星宇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一般回頭朝著劉博生低喝:“如果我沒有最後一張底牌,現在趴在地上的跟人解釋的,就是我們!”
聽到張星宇的話,我們幾個老爺們齊刷刷沉默了,不是張星宇挑理,他剛剛說的基本句句屬實。
對面的閆詩文擦抹一下眼淚,抽泣著彎腰朝我們的方向深鞠一躬:“我我知道了對不起朗哥、對不起生哥,我讓你們失望了,一路走來,你們總是想盡辦法的哄我笑哄我高興,我在這種時刻卻完全忘記了你們的好,對不起,我錯了”
說罷話,閆詩文再次朝我們鞠了兩躬,然後低頭朝旁邊走去。
當閆詩文從我們身邊走過的時候,張星宇硬邦邦的開腔:“詩文,你辜負了一份真心實意,如果王朗信不過你,根本不會讓你對他知根知底,我希望你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馬上離開羊城,更不要出現在我們敵對的行列中,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送你早登極樂!”
閆詩文站在原地沉吟片刻後,小心翼翼的點點腦袋:“等小趙脫離危險,我馬上就走,對不起”
隨著一陣淅淅瀝瀝腳步聲的遠去,我知道這個曾經滿面質樸的女孩,也算徹底跟我們畫上了句號,唯一令我覺得遺憾的就是,我食言陸國康了,到現在都沒來得及替她做手術,去除掉額頭上的疤痢。
跟我的心情沉重不同,張星宇似乎恢復的特別快,朝著徑直站在我們對面的文君笑盈盈的勾了勾手指頭:“好嘞,繼續聊聊咱們的事兒朋友。”
“你想怎麼聊?”文君抖落兩下襯衫,將臉抻到張星宇的面前眨巴眼。
“啪!”
張星宇猛地抬起胳膊,猝不及防的給了文君一個大耳雷子,後者被扇的往後踉蹌兩步。
“你特麼脖頸昂那麼直溜,是打算跟我比身高啊?”張星宇眯縫眼睛,朝他繼續勾了勾手指頭邪氣十足的笑問:“想起來應該用什麼態度跟我們對話沒?”
“呵呵,想起來了。”文君摸了摸左臉上的巴掌印,再次湊到張星宇的面前,不過這回腦袋很自然的下垂,做出一副悉聽尊便的小受模樣。
張星宇抬起胳膊肘子架在文君的肩膀頭上,抽吸兩下鼻子道:“這麼乖巧,一點都不匹配你的身份啊,心裡挺不服的是吧?”
“馬太福音十六章,二十六節裡,聖主耶和華說過,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什麼益處呢?人還能拿什麼換生命呢?”文君說著話,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道:“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服不服的,至少我現在表現的乖巧一點,能讓自己少受很大皮肉之苦。”
張星宇盯著文君沉默了半分鐘左右,突兀開口:“你還有一張底牌,就是那個刀手吧,準備啥時候把他亮出來呢?”
“確定我安全以後吧。”文君很是隨意的回答:“我只要安全,他會主動自首告訴警方一切均是他個人所為,我替他準備好了動機,如果我今天失聯,明早上他也會自首,不過會帶著王朗給他酬勞的證據,別問證據從何而來,那是我另外一條保命的底牌。”
張星宇搖了搖腦袋淺笑:“哥們,你這套說辭,很難給自己保命昂,王朗大不了從今天開始由明轉暗,但錯過宰掉你的機會,我們下次不定得等到什麼時候。”
“也是,那你覺得這套底牌如何呢?”文君慢悠悠的從兜裡掏出手機,戳到一個介面,螢幕中馬上出現一組畫面,畫面中竟然是我們幾個人,而且就是此刻。
“喏,那邊有個攝像頭,咱今天晚上的所有對話都在我和我大哥的手機裡同步直播。”文君笑嘻嘻的指了指不遠處的路燈,深呼吸一口道:“今天確實是我大意了,以為二三十號人足夠,算了,就當是給自己買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