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我仿若沒有聽到趙祥的問話一般,咬著菸嘴繼續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沉默。
趙祥重重喘息一口道:“王朗,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負隅頑抗沒有任何意義!你在山城和羊城所犯下的各類事件,判你終身監禁都不為過,繼續這樣沉默緘言,只能讓你的罪狀書越來越厚!”
我仍舊淡淡的盯著天花板,吧唧吧唧的嘬著菸嘴,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一般用力吮吸著空氣,說老實話,我現在心裡真的一點想法沒有,就是抱著拖延一分鐘算一分鐘的打算。
趙祥再次提高調門:“王朗,你還在堅持些什麼,你覺得什麼人能執拗的過律法的制裁!”
“你剛剛自己都說了,我犯下的罪狀終身監禁都不為過,我說和不說又有多大的區別?”我再次嘬了口菸嘴後,眼神空洞的注視著趙祥:“不過我得感謝你,讓我知道,阿生和天龍成功逃走,真的謝謝。”
趙祥怔了一怔,眉梢瞬間皺緊,有些憤怒的“蹭”一下站起來,指著我厲喝:“你以為他們能逃得掉嗎?抓住他們只是時間問題,我告訴你,為了這次抓捕任務,局裡將一線公安幹警全部換成了我這樣誰都不認識的年輕人,你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面對他暴躁的低喝,我揚起嘴角,淡撇撇的“哦”了一聲。
趙祥抹擦一把臉頰,態度緩和的開口:“王朗,你不替自己想,怎麼也得替別人考慮吧?詩文口口聲聲喊你哥哥,你想沒想過,你這樣,讓她以後怎麼做人,還有你酒店裡的”
“妹夫啊,別跟我玩心理戰了好嗎,我混的時間可能比你穿這身巡捕服的時間還要久,我現在連自己都顧不上了,你認為我還會考慮誰的感受呢?”我吐掉已經燃到盡頭的香菸,朝著他淺笑:“再給我來支菸吧,謝謝。”
趙祥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但還是很給面子,繼續點燃一支菸塞到我嘴裡,表情凝重的開口:“王朗,你覺得你這樣還有什麼意義嗎?這回你逃不掉了,信我一句話,早點交代早點解脫,我會替你向法院求情,儘可能幫你套上戴罪立功的”
“求他媽什麼情!你能保證我無罪釋放嗎?你能馬上給我鬆開銬子嗎?”我突然掙扎著坐起來,表情猙獰的朝他低吼:“憑什麼銬起來的人是我,我特麼走進巡邏車的時候明明是受害者身份,天娛集團那個叫喪鬼的要打死我,怎麼一覺醒來,我就變成嫌疑人了呢!你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我不服!”
隨著我突兀起身,鎖在我手腕上的銬子和腳鐐被同時震的“嘩啦嘩啦”作響,左手背上扎著的輸液針也被我掙得脫落。
我紅著眼睛,朝他氣喘吁吁的咆哮:“別跟我扯這個那個,有證據你們就馬上判死我,沒證據麻溜放我走,我時間寶貴,犯不上跟你東拉西扯!”
“你沒必要那麼激動。”趙祥被我嚇了一跳,隨即擺擺手道:“你我心裡都清楚,這次你肯定要伏法,沒有任何緩和的可能,如果你願意信我,我保證”
“你能保證什麼!”我再次昂著腦袋提高調門:“你自詡是個為正義而戰的人民公僕,那麼我問你,你清不清楚喪鬼要殺我?”
“我”趙祥張了張嘴巴沒吱聲。
“你清楚的對吧?”我橫著臉冷笑:“可他現在人呢?我沒猜錯的話,他現在不是已經無罪釋放,就是已經被轉到什麼醫院養傷了吧,你們準備怎麼定論他?是打架鬥毆?還是非法聚眾?”
趙祥喘息兩口道:“王朗,他的案子和你不同!”
“是呀,確實不同,因為他身後有天娛集團罩著嘛。”我嘲諷的吐了口唾沫,昂自脖頸狂笑:“我沒人罩著,所以我就罪該萬死,是這套理論不?”
趙祥沉默片刻後,無語的搖頭:“你太極端了”
“不是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