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姐妹兒,全國都在打黑,你是生怕我不死啊,還站在酒店大門口給我宣傳。”
“哼,正經事沒有,一天也不知道你究竟在忙些什麼。”王影白了我一眼,從身上挎著的小包裡掏出來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丟給我:“試試看,合適不合適。”
我開啟一看,居然是一條皮帶,馬上笑盈盈的出聲:“給我買的啊?”
“給豬買的,豬被宰了,我怕浪費就施捨給你了,不喜歡可以扔進垃圾堆裡,再見!”王影氣鼓鼓的擺擺手,轉身就走。
也不知道這妞為啥一看著我,總是有發不完的火,我馬上攆了出去,一把拽住她胳膊,賤兮兮的吧唧嘴:“那就謝豬隆恩唄,不知道豬子有沒有時間賞臉一塊吃頓飯吶?”
“沒時間,姐姐很忙。”王影甩開我的胳膊,拔腿往前走了兩步,冷不丁她又停駐下來,像個小狗似的衝著我的方向嗅了嗅鼻子,隨即皺眉道:“你噴香水了?”
“沒有吧。”我馬上揪起自己的衣裳,使勁聞了兩下,確實沒有任何異味。
“呵呵呵”王影皮笑肉不笑的注視我幾秒鐘,接著兩步跨到我面前,一把奪過剛剛丟給我的皮帶盒,諷刺的仰嘴:“你不知道女人天生對香水味敏感嗎?下次再出去約會,記得換身衣裳,拜拜了您嘞!”
“不是,皮帶不是送給我的嘛?”我可憐巴巴的攆在她屁股後面追問。
“不想送了,有罪不?你能不能拿槍斃了我?”王影腳步不帶停歇的直接往酒店裡走,邊走邊冷笑:“王朗啊王朗,人家都說男人是屬芒果的,表面黃,內心更黃,我覺得你是屬南瓜的,不光表裡如一的黃,連種子都是黃的帶渣。”
我迅速啟動男人最慣用的伎倆,只要逮不著賊手,就打死不帶承認的狡辯:“姐妹,我到底幹啥了,你就噴我一臉唾沫星子?不帶這麼敏感吧。”
“幹什麼了,你心裡比我更明白。”王影冷若寒霜一般耷拉著小臉,側頭瞟了我一眼道:“這位先生,麻煩您不要離我那麼近,你身上的騷味太刺鼻,謝謝。”
“小影,我真”我嚥了口唾沫繼續辯白。
“真沒有是吧?”走到電梯門口,王影停下來,拿食指和拇指掐著我的襯衫道:“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待會你讓含含聞一下你身上,如果她也說出你身上有香水味,你就從酒店的樓頂上跳下去,敢不敢?”
“你看你這是幹啥?至於這麼狠不?”我語頓的乾笑。
“不敢就說明你心裡有鬼,其實我是詐你的,你身上根本沒有任何味道。”王影斜眼瞟視我兩下後,擺擺手道:“但是你的表現已經出賣了自己,王朗我現在對你有點感冒,恨不得甩你一臉大鼻涕的那種感冒,理解什麼意思嗎?”
我楞了一下,搓動雙手幹聲道:“小影,我覺得吧”
說話的功夫,電梯門開了,王影徑直走進去,見我也準備邁腿,她指著我鼻子臭罵:“你要是敢進來,我今天就搬出去,並且保證這輩子都不再跟你見面,還進來嘛?”
“小影,我”我剛剛邁進去的一條腿,馬上又收了回來。
隨著電梯門緩緩合上,王影厭惡的將腦袋轉向了別處。
“唉我尼瑪。”我氣的跺了跺腳,蹲在地上,抱著腦袋直嘆大氣,這特麼叫什麼事情啊,雞沒偷著不說,還惹了一身的腥。
就在這時,我腦後傳來李新元的奸笑聲:“哥呀,又跟我嫂子鬧彆扭了啊?我跟你說,女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這方面你老弟有經驗,你聽我的,就甩她兩天,保管過不了多久,就又服服帖帖的跑回來找你啦?”
我煩躁的扭過腦袋喝罵:“看我口型,滾!”
“啪嚓!”
我的話音剛落下,酒店大廳的窗戶玻璃,突然被人拎著大鐵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