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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著張星宇臉紅脖子粗的呆模樣,我好奇來回打量他幾眼。
張星宇搓了搓臉蛋子,乾咳兩下:“咋地啦?老子臉上有花嗎?”
“不光有花還有蛋。”我噗嗤一下笑了出來,抻手扒拉他腦袋兩下問:“除了棒棒糖還想要啥?爸爸一塊給你買回來。”
他低頭想了想後說:“那就再弄兩罐蜂蜜和半個哈密瓜回來吧。”
我皺著眉頭道:“全是甜食,你丫不怕給自己胖死呀。”
“能苗條點,沒人樂意當個胖子。”張星宇自嘲的嘆息一口:“胖點雖然難看,但不致命。”
我好奇的出聲:“你到底有啥病吶?問你好多次也不說。”
他沉默了五六秒鐘後,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擺擺手驅趕我:“就是普通的低血糖,能不能別特麼磨叨了,老子胃裡現在空蕩蕩的,隨時有可能休克過去。”
見他實在不願意說,我也沒再繼續深究,快速離開房間。
小胖砸的身體肯定有什麼問題,他平常飯量並不大,菸酒也沾的極少,更沒什麼不良的生活習慣,而體重卻在不停的增加,記得剛認識他那會兒,他也就是一百五六十斤,只能算是微胖,現在已經直線漲到了二百還多。
我自言自語的喃呢:“回頭得找個靠譜點的大夫替他好好檢查一下。”
幾分鐘後,我來到一樓大廳,正好碰到李新元拎著兩盒快餐從外面走進來,他好奇的問我:“哥,你幹啥去啊?”
“買點東西。”我隨口敷衍,隨即指了指他手中的快餐問:“咱酒店不是有廚子嘛,你咋還跑外面消費去了?”
“不是我吃,是給嫂子買的。”李新元齜牙壞笑:“嫂子這會兒醒了,說是想喝粥。”
我也沒太當成一回事,點點腦袋:“哦,你嫂子來店裡了?”
“不是我嫂子,是你嫂子呸,是你物件吶。”李新元語無倫次的辯解:“就是那個小影姐嘛,皇上哥說她是你物件,讓我多照顧著點,嘿嘿”
聽到他這話,我微微一愣,隨即面色正經的糾正:“別聽皇上瞎咧咧,也別給人家亂編排身份,咱是老爺們不要臉無所謂,人家一個姑娘家的”
李新元抓了抓後腦勺道:“可我喊她嫂子她也沒拒絕啊,雖然她沒答應,但看得出來應該不反感。”
我微微一尬,擺擺手驅趕:“行了,你趕緊給她送粥去吧,少說話,也別那麼好奇,更不許東打聽西琢磨。”
“yes,sir。”李新元臭屁似的朝我敬了個歪禮。
目視李新元走進電梯,我莫名其妙的傻笑起來。
幫張星宇買了一大堆甜食後,我倆又閒扯幾句,張星宇再次開始犯困,哈欠連天的驅趕我:“老子要就寢了,你趕緊上你影媽媽那兒溜達一圈吧,人一個小姑娘能鼓足勇氣跑來找你,本身就需要莫大的勇氣。”
我沒正經的打趣:“喲喲喲,連你個冷血動物現在都懂憐香惜玉了?”
我們這一夥人,如果論最雌雄不辨,除了錢龍就屬張星宇,錢龍打人從來不分男女,小胖砸眼中同樣沒有男女之分,他如果想陰誰時候,從來不會去顧忌對方的性別。
張星宇沒理會我的臭屁,表情認真的出聲:“緣分這玩意兒就跟擠牙膏似的,瞅著好像特別多,實際上用不了多久,失去了緣分的人,即使在同一座城市也很難再遇見。”
聽著張星宇的話,我頓時陷入了沉寂,自從和王影分開以後,我似乎始終沒辦法正式我們之間的關係,感覺好像再無瓜葛,可又總會無意間想起。
“去吧,皮卡丘!”張星宇抓起枕頭砸向我,吧唧嘴巴:“世間安有兩全法,不負前塵不負卿。”
我舔了舔嘴皮笑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