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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道從病房門口聊了半個小時後,他直接離去。
我點燃一支菸,又撥通了王嘉順的號碼:“大弟兒,帶上人馬動彈動彈吧。”
“請好吧朗哥,我這邊隨時準備著呢。”王嘉順語調輕鬆的回應。
結束通話手機後,我佯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重新回頭病房裡。
“阿生,不是我說你,你是真心矯情,不就斷了兩根骨頭嘛,至於翻個身都唉聲嘆氣不?”
“你好像特麼腦袋有坑,老子不是矯情,是疼,特屋恩疼,能理解不?”
房間裡,錢龍和劉博生像冤家似的鬥著嘴,何佳煒、王鑫龍從旁邊忍俊不禁的看熱鬧。
我瞟了眼幾人,低聲道:“佳煒這兩天辛苦一點,擱這兒伺候他倆一段時間,大龍送我回酒店。”
劉博生掙扎著坐起來,朝我可憐巴巴的懇求:“小朗子,你能不能找醫生給你生弟換個房間,我實在不想跟皇上這個傻逼在一塊待著了,我怕他把腦殘傳染給我。”
錢龍斜楞眼睛嘟囔:“啥意思啊生哥?嫌棄我唄”
“不是嫌棄,是跟你丟不起那人。”劉博生咳嗽兩聲,朝著我道:“剛剛醫生推我倆去做骨骼檢查,旁邊正好有個漂亮姑娘可能也是做檢查的,這傻屌想撩妹我沒意見,可你知道他跑人家姑娘面前問啥?”
“問啥?”我迷惑的問。
劉博生嘬著嘴角咒罵:“他舔個腚眼似的海怪嘴,笑盈盈的問人家姑娘,老妹兒,你也有病啊,好巧啊,我也有,你說咱倆是不是挺有緣,加個微信好友唄。”
“噗”我們屋裡的仨健全人瞬間全都笑噴了。
錢龍豁著沒有大門牙的嘴巴哼唧:“笑啥笑,我說錯了嘛,沒病誰來醫院,你女的不光有病,而且還是精神病,潑了一茶缸子的開水。”
“咋沒燙死你個呆逼。”劉博生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行了,都別鬧騰了哈,你倆好好擱病房裡養著,傷筋動骨一百天,不從病床上躺夠日子,別想活蹦亂跳,酒店馬上開業了,增城區那邊的地產公司這兩天也得抓緊找王莽弄手續,我估計沒啥空閒時間過來。”我擺擺手,表情認真的看向何佳煒道:“煒哥,這塊麻煩你了。”
何佳煒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看得出來有點不太樂意,但還是點點腦袋應承:“行,放心吧。”
錢龍倚靠著床頭爬坐起來道:“給我倆請兩個護工不就完了,本來人手就不夠,你再把大煒安排給我倆,不是更特麼暈頭轉向嘛。”
“護工能保證你們安全不?”我白了他一眼,朝著何佳煒解釋:“輝煌公司往羊城派了一小撥人,我的想法是在他們沒抵達之前懟一波,但又怕沒處理乾淨,他們跑到醫院拿這倆爹說事,所以”
何佳煒的臉色頓時緩和很多,接茬道:“我明白啥意思朗哥。”
錢龍恨恨的罵咧:“輝煌公司也是一幫狗籃子,為啥總陰魂不散呢。”
以他的智慧,我很難跟他解釋明白這事兒,所以乾脆沒搭理,又叮囑何佳煒幾句後,這才領著王鑫龍離去。
驅車返回酒店時候,王鑫龍撥動方向盤,沉聲道:“老大,剛才聽龍哥和生哥說起你們今晚上遇到的那個強的不像人的傢伙,我回憶了半天,也沒想起來三角區有這號狠人,你說對方會不會報的是假身份吶?”
“三角區有多少人?”我攥著手機邊給盧波波發資訊聊這事兒,一邊抬頭看了他後腦勺一眼問。
王鑫龍微微一愣,齜牙道:“那地方咋統計人口吶?本地土著加上一些亂碼七糟的流竄犯,加起來怎麼也得二三十萬吧。”
“對唄,二三十萬人你都瞭解對方啥情況吶?誰有什麼能耐又不會寫在臉上。”我好笑的撇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