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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我說完話,白老七直接梗著脖頸打斷:“弟弟,你是不是特麼跟我扯犢子呢?”
“咋啦?”我迷瞪的問。
白老七挽起袖管,吹鬍子瞪眼的嘟囔:“五百萬夠幹啥的?都不一定能買的下這棟小院,買完院子以後,我靠唾沫星子跟四周的村民談買地啊?你趕緊跟那個大老闆打電話,想拿下三千畝地起碼得再加個零,這還只是預付款,全款的話,怎麼也得倆太陽。”
“這麼多?”我驚愕的張大嘴巴。
“老弟兒啊,別說羊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界,你回你們崇市農村打聽打聽去,現在個人蓋的小洋樓能不能賣百八十萬。”白老七惱火的搓了搓臉蛋子道:“那大老闆要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讓他自己過來問問這附近的地價,我估摸著他不是不知道行情,就是對咱沒把握,我可以給他立軍令狀,只要錢到位,地皮肯定沒得跑。”
“行,我待會就給他打電話。”我吸溜兩下鼻子點頭。
之前我沒太經歷過這種事情,也不瞭解行價和相關費用,總以為地皮這些玩意兒都是先簽下來合同再給錢的。
說白了,還是因為我格局太小,拿著在崇市、山城時候的眼光擱羊城混社會,自以為五百萬好像挺不少,實則在這邊可能真的只是一些碎銀子。
說話的功夫,我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是劉博生的號碼,我馬上接了起來:“怎麼了阿生?”
“謝天龍醒了,想跟你見一面。”劉博生沉聲道:“另外,必須得趕緊把他送走,天河區巡捕局、大案組外加上刑巡捕隊的,一天能跑咱酒店溜達八百回,他在酒店裡待著,早晚會露出馬腳。”
“廖叔呢?葉致遠說有辦法把他送出羊城,你倆聯絡過沒有?”我想了想後問。
劉博生嘆口氣道:“我師叔說啥都不走,老頭也是一根筋兒,我嘴唇片都快磨禿嚕皮了,愣是沒說通,唉”
“你等等昂。”我攥著手機,側頭看向白老七問:“七哥,這棟小院買下來得多少錢?”
“我估計得三百個左右吧,就算劃價,也不能少過二百五。”白老七想了想後抻出兩根指頭道:“咱們要是想買這附近的地皮得開個好頭,首先不能讓人覺得扣扣搜搜,不然人家肯定不帶跟咱談的。”
我吞了口唾沫道:“行,你先去跟那個林大哥談,沒啥問題的話,今天就把房子拍下來,後續資金投入,我想辦法給你找。”
“行唄,你可高低整準了,別特麼咱屁顛屁顛把地買下來,那大老闆又不投資了,到時候咱們守著這棟小院,賣不出去又蓋不了房,那就真傻眼了。”白老七不放心的叮囑我。
我抽了口氣道:“阿生,你把廖叔和謝天龍送到增城區來吧,我微信給你具體定位。”
“還有個事兒”劉博生挪揄的乾笑:“那誰內個叫鄭清樹的也跑過來找你啦,說是之前小胖砸跟他有過承諾,我問他啥事兒他又不肯書,非要跟你見面談。”
“日嘍!”我剎那間有點頭暈目眩,這幫妖魔鬼怪怎麼全都聚一起了。
“呼”我深呼吸兩口氣道:“一隻羊是趕,兩隻羊是放,全弄過來吧,來的時候注意隱蔽點,千萬別被眼睛看到了,我大哥懷疑咱家裡有內鬼,這幫戰犯要是被巡捕連鍋端,咱們後半輩子就準備擱雞棚子裡養老吧。”
“放心吧,這事兒我沒準備讓其他人參與。”劉博生利索的應聲。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瞟了眼站在不遠處跟譚光輝的兩個小兄弟聊天的姜銘,抽了抽鼻子道:“小銘啊,要不你待會還是跟我回酒店吧。”
“怎麼了哥?”姜銘一頭霧水的問我。
我揪了揪鼻樑骨苦笑道:“晚點會來一大批狠手子,我擔心你被他們給帶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