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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比也就意味著競爭。
自從姜銘和李新元逐漸開始在酒店站穩腳跟以後,兩人其實就一直都在明裡暗裡的較勁,但我沒法斷定他們的這種攀比究竟是良性還是惡性,所以只能想轍將他們暫時分開。
跟姜銘結束通話以後,我簡單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快步朝著王莽的老宅走去。
和我們之前幾次來一樣,那個叫小唐的青年,冷冰冰的耷拉著張面癱臉,杵在宅子的門口擺弄手機,面對我熱情洋溢的打招呼,他只是愛答不理的“嗯”了一聲,譜擺的比王莽都要大。
俗話說得好,宰相門前七品官。
人家跟對了老闆,目中無人也屬實正常,這要是我,不得給尾巴翹到南天門,我都覺得是低調。
我蹭著他胳膊走過去的時候,他突然出聲:“先生在人工湖旁邊喂鳥,過去的時候腳步輕一點,不要把先生的鳥嚇到。”
“啊?好嘞。”我縮了縮脖頸乾笑,心裡禁不住誹謗,草特麼的!現在混得都還不如一隻鳥有排面。
人工湖畔,我見到了撐著一扇鳥籠,正興致勃勃的餵食。
悅耳的鳥叫不絕於耳,再配上小院裡靜謐的氛圍,和隨處可見的綻放鮮花,給人一種好似來到世外桃源的感覺。
“忙著呢王叔”
我踮著小碎步慢悠悠的湊到王莽的跟前,點頭哈腰的朝他打招呼。
“嘿,小朗來了啊。”王莽回過來腦袋,笑盈盈的朝我擺手:“你稍微等會兒哈,我喂完這點鳥食。”
我趕忙欠了欠身子,樂呵呵的應聲:“不急,王叔您先忙著。”
鳥籠裡,我叫不出來的兩隻小雀嘰嘰喳喳的歡叫不停,王莽心情不好的撩實著,我則瞪著一對傻眼,巴巴的觀望。
等了差不多能有十多分鐘,王莽才將鳥籠子擺在旁邊的小桌上,朝著我微笑:“這個籠子裡的雀兒叫相思,公的喜歡叫,母的喜歡嘯,窗外猶有影,晨鳥豈無聲。”
雖然我沒聽明白他那兩句詩念得究竟是什麼意思,但是一點不影響我捧臭腳,我笑嘻嘻的打屁:“挺好的,沒想到王叔除了釣魚以外還喜歡養鳥啊。”
“打發時間而已。”王莽擺擺手招呼我坐下,嘆口氣道:“人吶,在年輕的時候總覺得時間這東西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當真正上歲數以後,卻發現這世界上任何東西都可以買到,唯獨時間不可或缺。”王莽端起一杯茶碗,嘆口氣道。
“可能吧。”我淺笑著應和。
對於王莽這個段位的人來說,我總覺得跟他聊什麼,好像都特麼像是在作秀,我懂的他全懂,我不懂的他仍舊懂,跟這種人聊天,應該屬於這世界上最無聊的事情之一。
王莽接著道:“年輕的時候,如果你沒有選擇自律,從力所能及的技能開始,努力去賺錢,而是由著性子揮霍青春,一定要找到喜歡的事情才開始努力,很快就會被現實打得鼻青臉腫,從眼高手低、有夢想沒行動的年輕人,變成迷茫、抱怨命運,好像全世界就你最倒黴的憤青。”
我抽了抽鼻子問:“王叔,你說我現在屬於揮霍青春還是在努力學習生活技能?”
王莽微微一愣,想了想後說:“兩方面都有吧,但我個人感覺你更像是在虛度光陰。”
我提了口氣又問:“那我怎麼著才屬於不虛度呢?”
王莽眯縫起眼睛打量我幾秒鐘後,搖搖腦袋:“不知道,咱倆沒生活在同一個緯度,聊天完全有代溝,我也懶得跟你扯那些沒用的了,本來今天我約了幾個巡捕局的負責人過來一塊喝茶聊鳥,但是他們臨時有事不能出現。”
“呃”我摸了摸鼻樑。
“你的事兒不用擔心,儘管他們沒來,可仍舊會為我作證,你小子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