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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不到兩秒鐘,立即笑呵呵的接茬:“怎麼敢忘呢,人都幫你找好啦,就等你一聲令下,明天就撩開膀子砸場。”
熊初墨淺笑著打趣:“這還差不多,待會我給你詳細地址,時間就定在明天上午的九點半吧,有木有問題?木有問題的話,咱們就拍板定下來哦。”
我同樣沒正經的調侃:“你是老闆你說了算,之前你投資我們公司不少錢,我都還沒給你任何回報呢,只當是先掏點利息嘍。”
“王朗,我投資你們公司,有兩個原因,第一是因為我想在增城區買地開辦藝校,第二是因為你和遠仔關係好。”熊初墨輕聲道:“我不能說錢多的沒地方花,但比起來前景和友誼,我個人更看重後者。”
聽到他的話,我眨巴兩下眼睛,遲疑道:“誒對了,墨墨姐你是本地人,對廣東肯定比我熟悉,我有個朋友最近想去揭陽那邊發展,您看有什麼合適的專案嘛?”
“你說榕城吶?”熊初墨低喃:“我就小時候在那邊呆過幾年,成年以後還真沒去過幾次,也不太熟悉那邊具體是什麼情況,回頭我幫你打聽一下吧。”
“行,那就多謝啦。”我客套的出聲。
熊初墨大大咧咧的應聲:“都是朋友嘛,不用那麼客氣,明天千萬不要遲到哦,這部網路大電影,我可是拉了很多投資方呢,萬一沒做好,特別影響我以後的發展。”
“妥妥噠,你朗弟必須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我朗聲保證。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盯著熊初墨的手機號碼,小聲自言自語:“看起來她又不像是裝的,難道她真不知道她爸跟天娛集團有關係嗎?”
沉吟片刻後,我又撥通葉致遠的號碼。
電話響了好半天后,葉致遠才接起:“嘛事啊朗哥?”
我舔了舔嘴唇的幹皮,儘可能隱晦的問:“遠仔,我能冒昧的問下,你們葉家和咱羊城的熊姓大咖是啥時候建立的關係嘛?”
葉致遠迷惑的反問:“什麼熊姓大佬,你是指墨墨的父親嗎?”
我喘口氣道:“對,我今天無意間聽說了一點關於他的事情。”
“好像是從他調任羊城開始吧,那會兒我年紀還小,沒什麼太深刻的印象。”葉致遠低聲道:“你問這個幹嘛?”
“有個朋友告訴我,墨墨他爸之前是在揭陽”我把從謝天龍那裡得來的訊息精簡一下,沒有任何隱瞞的講給葉致遠聽。
“哦,你說這事兒啊。”葉致遠輕飄飄的笑道:“那不算秘密,熊叔叔之前確實和郭海關係密切,但後來兩人之間發生了矛盾,與此同時,我們葉家在熊叔叔需要幫助的時候,剛好拉扶了一把。”
“呃,你知道啊?”我反倒一愣。
“朗哥,對於他們那個圈子,你踩的還是太淺,很多東西看不明白也正常。”葉致遠笑著道:“政客之間永遠不存在真正的非友即敵,也沒有那麼清晰的黑白界限,很多人可能前一秒還斗的你死我亡,後一秒就能滿臉掛笑的握手言和,對於他們而言,利益最大化、情感最小化,才是生存之道。”
我腦瓜子懵呼呼的,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往下接茬。
“朗哥,等你有一天能成為熊叔叔那個級別大拿的座上賓,就會明白我話裡的含義。”葉致遠低聲道:“他們求利益,我們同樣也在見縫插針的尋覓良機,換句話說,墨墨姐他爸永遠不會和誰成為真正的好朋友,但也永遠不會跟哪頭勢力徹底撕破臉皮。”
“那不是牆頭草嘛?”我沉著臉嘟囔。
“你的理解還是太膚淺,他們需要制衡,捧一家壓一家,萬一被捧起來的那家勢力越來越大,超出他們控制範圍怎麼辦?”葉致遠思路清晰道:“所以啊,高層們只會捧一陣子壓一陣子,如果你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