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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車裡,我看到葉致遠正和孟勝樂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啥事啊!”
“怎麼了?”
見我拽出車門鑽進來,兩人停下話頭,同時望向我開口。
我搓了搓臉頰,故作輕鬆的回答:“沒事兒,家裡來了個朋友,呵呵”
在他倆面前,我打死不能說真話,孟勝樂是屬煤氣罐的,沒人點自己都容易爆,葉致遠則屬於我上家,跟他對話,我得儘量秉持報喜不報憂的態度,不然他心裡肯定琢磨,我們這幫人屁忙幫不上,逼事兒還一大堆。
“剛剛樂子跟我說,希望我送他去趟緬d。”葉致遠也沒多想,點點腦袋微笑道:“我這段時間剛好在家裡呆的也無聊,要不厚著臉皮跟他一塊去你們在緬d的分公司蹭吃蹭喝,玩兩天?”
我稍微一愣,迷惑的問:“啊?你想去緬d吶?”
葉致遠摸了摸鼻頭淺笑:“不瞞你說朗哥,我其實對於家族的產業管理什麼的,一點興趣都沒有,也就是因為我生在葉家,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如果我不姓葉,我的夢想就是當一個自由自在的旅行家,走遍河流山川、嚐遍人間美味。”
接觸的時間越長,我其實對這小子越揣測不透,他身上帶著一股子和年齡極不相符的成熟,嘴裡說出的話,十句有九局需要仔細斟酌,嘴上說著想旅遊,估計心裡是在琢磨,趁機到緬d看看,我們從那頭究竟是個什麼段位。
仔細思索片刻後,我咧嘴笑道:“行啊,想玩就玩幾天唄,回頭我讓那邊的兄弟好好接待你一波。”
葉致遠樂呵呵的出聲:“朗哥,等你酒店正式掛牌前,我絕對回來暖場。”
“妥了,也就這幾天的事兒。”我笑盈盈的比劃一個ok的手勢。
“另外我走前,還得叮囑你兩件事兒,第一就是最近不要去招惹天娛集團,增城區那邊的舊房改造,現在已經成為羊城下半年發展的重心,郭海最近特別火,經常跟隨領導們出席一些正式非正式的場合,說句不好聽的,他在為羊城做貢獻的同時,也肯定會享受一系列相對寬鬆的待遇。”葉致遠舔了舔嘴皮道:“再有就是墨墨開拍大電影,記得幫她辦的圓滿一點。”
聽到他再次提起“天娛集團”,我胸口禁不住一沉,強顏歡笑的點頭:“行,我記心裡了。”
“朗哥,我家祖訓裡有一條很適用你現在的狀況。”葉致遠笑了笑道:“不為一音一容變化而喪,亦不爭一城一池之得失,近代那位老祖就是一生秉持這條祖訓,才會讓葉家得以強大繁榮。”
我昂頭望向他,沉默良久後,重重點頭應和:“明白。”
半個多小時後,葉致遠將我送回酒店附近,然後載著孟勝樂離去,我則悶著腦袋跨進門口拉了白紅色警戒條的酒店大門。
大廳裡,閆詩文左胳膊吊著繃帶正不停朝幾個巡捕敘說著什麼,另外一邊劉博生穿件寬大的t恤,同樣滿臉焦躁的和兩個巡捕頭頭在解釋。
剛剛打電話的時候,我告訴閆詩文通知劉博生過來處理。
靠近落地窗旁邊,餘佳傑面容憔悴的和張星宇並坐在一起。
我深呼吸兩口氣,朝著餘佳傑和張星宇的方向走去:“傑哥,節哀。”
餘佳傑昂起腦袋,眼眶含淚的蠕動嘴角:“朗哥,該說的小宇都跟我說了,我什麼都明白,這事兒咱們內部處理,不能因為我兩個小兄弟影響咱們整個酒店的聲譽,待會我會去跟他們的家人商量的。”
“賠償方面公司儘可能拿出一筆讓你和他們家人滿意的數字,真的對不起。”我朝著餘佳傑彎腰鞠了一躬。
我特別能理解餘佳傑此刻的心情,自家小兄弟無故折損,明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但卻必須得把氣給咽回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