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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匕首的同時,我手忙腳亂的給孟勝樂發了條微信定位,又發了條資訊讓他速來,至於他什麼時候能瞧見資訊,那就只能看老天爺幾點上班了,沒敢打電話,因為時間方面不允許。
再有就是如果樓下的人聽到我求助,保不齊人家也得喊支援,到時候還是我們倒黴。
幾個呼吸的功夫,六七個膀大腰圓的青年拎著拿報紙裹著的片砍、軍刺從樓下跑了上來。
帶頭的傢伙我見過,正是上次綁架我和錢龍時候,郭海旁邊那個叫華子的長髮男,雖說他之前被老陳家大兒子三拳兩腳的粗暴ko,但留給我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
此時華子的腦門正當中裹著一條紗布,顯然前幾天的傷還沒好利索。
見到我和劉博生齊齊擋在門口時候,他的目光立即停留在我身上,昂著腦袋發出“桀桀”的冷笑聲:“真是特麼缺驢給匹馬啊,想什麼來什麼,本來就想抓個小亡命徒,沒想到還碰上了大明白,呵呵。”
我吸了吸鼻子,粗鄙的朝他吐了口唾沫:“行了,別雞八臭白話,感覺自己行事就麻溜往上躥!”
我們身處的地方距離高鐵站很近,我打賭他們就算身上有火器也絕對不敢隨便使,在這種全市人流量最大最密集的地方開槍,別說郭海上面有人,就算他親爹是上面的都照樣得挨撓。
這兩年全國範圍內“打黑除惡”,街面上除了一些剛從學校出來的盲流子喜歡充個楞、裝個逼,真正混的明白的都會繞開人流密集的地帶,畢竟網路時代,越是驢馬癩子似的壞訊息傳播的速度越快。
華子撥拉一下自己臉前的長頭髮,戲謔的朝我努嘴:“小雜碎,你什麼水平我瞭解,咱也別費勁了,自己抱頭蹲下跟我走,可以少受罪,等回去以後,我會替海哥幫你求求情,如何?”
劉博生橫著臉獰笑:“你特麼好像是屬測量儀的,還他什麼水平你瞭解!你瞭解個狗得兒!”
“你哪位?”華子皺著眉頭,側目看向劉博生。
“我是你爹,草泥馬無罪!”劉博生猛地掄圓手裡的皮帶,居高臨下的照著華子的臉頰就抽了上去。
華子一行人站在臺階下,距離我們差不多有兩三米遠的距離。
眼瞅帶著破風聲的皮帶朝自己呼來,華子慌忙想往後倒退,奈何身後的人沒眼力勁堵住了他的去路,無奈之下這傢伙只得抬起胳膊抵擋。
“啪!”的一聲脆響,皮帶在華子的手臂上抽出來一條紅印子,他疼的悶哼一聲,惱怒的攥起手裡的軍刺往劉博生的小腹上攮。
這幾天一直憋著一口悶氣的劉博生像是徹底找到了發洩口,不躲不閃的直接用自己的身體往刀尖上撞,他的肋骨處立即別貫穿,泛起兩抹刺眼的紅血,兩手同時抻直皮帶直接套在華子的脖頸上。
華子被套了個正著,也顧不上拔出插在劉博生身上的軍刺,握住皮帶想要掙脫,但劉博生怎麼可能遂他的心意,越發勒的更緊,還時不時抬起膝蓋往華子的下巴頦上撞幾下。
一看劉博生動手了,我也沒有絲毫遲疑,握著匕首沒輕沒重的往華子的身子扎。
刀口沒入身體的“噗噗”聲頃刻間響起,華子的小腹和胳膊上被我扎出來幾個帶血的窟窿,疼的丫嗷嗷亂吼,但就是死活推搡不開用皮帶套在自己脖子上的劉博生。
狹窄的樓道限制住華子人多的優勢,臺階上除了華子以外,只能容得下另外一個小夥站穩,上下的人只能從後面隔著兩人往我們身上掄傢伙式,但又怕傷到自己人,所以打的縛手縛腳。
我和劉博生不管不顧的猛懟華子,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小夥舉著手裡的片砍往我肩膀上、腦門上猛鑿,空閒太小、他手裡的刀又太長,完全發揮不出太多的功效。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