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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趙成虎只是淡撇撇的瞟了一眼郭海,就有繼續抄起茶壺,拿壺嘴對著自己嘴巴,“咕咚咕咚”豪飲幾大口。
郭海緊繃著臉,滿臉橫肉的臉頰寫滿了憤怒:“趙成虎,貓有貓道,狗有狗道,牛馬蛇神皆有道,可閉眼看世界,但不能門縫裡瞧人!”
“擦,你丫還是個大學生唄,擱這兒給我談古論今呢?”魚陽一把掐住郭海的脖頸,橫著眉頭厲喝:“讓特麼你跪下說話,是不是聽不明白?”
“你鬆手!”郭海抬起胳膊想要拿肘子懟開魚陽,結果反被魚陽一脖溜子扇在腮幫上,本能的朝後倒退兩步,氣喘吁吁的瞪著魚陽怒吼:“你給我記住!”
“記不住能咋地!”魚陽一點沒慣著,攥著槍托當榔頭,朝著郭海的腦門“嘭嘭”就是兩下,郭海腳脖子一軟,咣噹一下摔倒在地上,本來帶傷的小腿肚子,立時間往外泛血,鮮血瞬間浸紅他的褲管。
“真是特麼給臉給多了,你是不是感覺我們跟你開玩笑呢?”魚陽吹了口氣,槍口直接戳在郭海的腦門上,齜牙咧嘴的咆哮:“我不管別的,你找人嘣我弟弟的事兒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郭海昂頭反問。
“好說,我弟弟腿上總共捱了三顆花生仁,我給你腿上補六個血窟窿,這事兒就拉倒,完事咱們再進行下一環節。”魚陽嘴裡噴著熱氣緩緩壓低槍口。
這時候趙成虎慢吞吞的出聲:“魚總,這麼高檔的地方,你使槍多掉價,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仗著武器優勢欺負人呢。”
魚陽回頭歪脖看了看趙成虎,隨即一拍後腦勺,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也對哈,你魚哥走到哪都是以德服人,不能破戒”
說著話,他轉身就朝桌邊走。
就在我以為魚陽打算收手的時候,他突然抓起一支筷子,猝不及防的轉身,彎下腰就狠狠朝郭海刺去。
坐在地上的郭海條件反射的抬起胳膊護在臉前,筷子“嗤”的一聲徑直貫穿他的小手臂,郭海疼的“嗷”慘嚎一聲,兩腿亂蹬的踢向魚陽,魚陽往後倒退兩步,眯縫眼睛冷笑:“這才第一下,後面還有五下,你忍忍,很快的。”
郭海呼呼喘著粗氣,左手捧著被筷子扎透的右臂,咬牙切齒的放狠話:“趙成虎,你是想跟我玩一下對吧!”
“玩唄,想咋玩我配合!”趙成虎點燃一支菸,背靠椅子,雲淡風輕的翹起二郎腿道:“不過你得抓點緊,我時間貴,耽擱太久怕你買不起!”
“行,你給我二分鐘時間!”郭海從西服的內兜裡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帶你的人上酒店!”
“那我可開始讀秒了昂!”趙成虎抬起胳膊看了眼腕錶嗎,笑嘻嘻的吧唧嘴:“給你十分鐘時間,人碼不齊我不揍你!”
另外一邊,魚陽再次從桌上抓起一支筷子,戲謔的眯縫眼睛道:“喊幫手不耽誤咱倆處理私人恩怨,來吧老郭,咱們繼續!”
我盯盯的注視著趙成虎和魚陽,心裡的感慨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語言言表。
在我看來魚陽就是個虎逼,比錢龍還要虎的虎逼頭子,可能縱容自家兄弟各種任性的使脾氣,可想而知趙成虎的實力和魄力,跟他比起來,我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個剛剛蹣跚學步的稚童,對於社會還是瞭解的太少。
趙成虎有恃無恐的微笑:“魚總,給老郭點時間,閻王還不差餓鬼呢。”
邊說話邊看了我一眼道:“小王朗,你師父太忙,我替他給你上一課。”
趙成虎左手夾煙,右手拿關節在桌面上“噠噠噠”的叩擊出聲:“對明天最好的準備,不是未雨綢繆也不是居安思危,而是把今天做到極致。”
我嚥了口唾沫,不知道應該怎麼往下接話茬。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