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面對我希冀的眼神,熊初墨表情不自然的“呃呃”乾咳兩聲。
見到她這幅模樣,我也感覺自己有點突兀了,人家身份畢竟擱那擺著呢,我們算上這次碰頭,總共也才見了兩回面,就算她心再大,肯定也會覺得害怕。
這地方本來就黑燈瞎火,我們再孤男寡女的處在一輛車裡,確實容易讓人浮想漣漪。
我笑了笑道:“不方便的話就算啦,我步行到鎮裡打車回去就好,那墨墨姐你路上慢點哈。”
說完以後,我揮揮手,轉身朝路口走去。
很快兩束明亮的大燈從我後面射過來,直接照亮前路,熊初墨緩緩的架勢著自己那臺“卡宴”開到我側邊,嬌聲道:“你上來吧,把你丟在荒郊野外,回頭遠仔又得說我不夠意思。”
“合適嗎?”我扭捏的訕笑。
她大大咧咧的白楞我:“讓你上來就上來,廢話怎麼那麼多呢。”
不多會兒,我鑽進車裡,像個鄉巴佬似的來回仰望車裡面的奢華內飾,禁不住感慨:“這豪車就是不一樣哈,坐上來跟沙發似的軟乎。”
可能是小女孩心理吧,她這臺車不光外漆是粉色的,就連裡面的內飾也全是粉色打底,後排座位上扔了一大堆的布偶熊、洋娃娃之類的小擺飾。
她熟練的撥動方向盤,撅著小嘴輕哼:“這算什麼好車,我很多朋友都開超跑,我爸嫌太顯眼,說什麼不讓我開。”
“確實,以熊叔叔”我本來想順杆往上爬的,後來又一琢磨不太合適,馬上改口道:“以你父親的身份,你確實不適合太高調啦。”
“不是他嫌我,是我爸。”熊初墨撇撇嘴道:“遠仔沒有跟你說過嗎?我父母離異了,坐辦公室的老熊是我父親,我後爸是我爸爸,我通常稱呼父親的是說老熊,說我爸的是我現在的繼父,懂了嗎?”
聽著她跟繞口令似的介紹,我懵逼呼呼的狂點兩下腦袋。
熊初墨笑盈盈的說:“他們離婚時候,我本來是判給我父親的,但他太忙了,從四年級開始我就一直都在我爸家生活,我讀書、開工資也全是我爸在管,包括這次我想辦藝校,也是從他那裡騙來的投資。”
“冒昧的問一句,你媽你母親呢?”我雲山霧罩的接茬,聊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她家裡人了。
熊初墨的眸子陡然眨動兩下,隨即幽幽嘆氣:“我媽媽過世的早,改嫁給我爸沒多久就不在了。”
我趕忙輕拍兩下臉蛋:“對不起哈,我嘴欠了。”
熊初墨反倒沒事人一般揚揚手:“沒事的,說實話我現在都快記不住我媽的樣子了,別看我從小沒有媽媽,但是我有兩個爸爸啊,而且兩個爸爸都特別寵我,嘻嘻”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的先聊著,路過一段“丁”字路口時候,前面好像發生了交通事故,一輛載滿沙土的重型卡車橫翻在地,車斗堪堪壓在一臺已經完全變了形的老款皇冠車上。
滿地全是玻璃茬子、碰撞過的碎片和黃沙,那臺皇冠車周邊遍佈腥紅的血跡,一大群交警在現場維護,示意我們拐道繞行。
熊初墨一邊打著臉色泛白的打著方向盤拐彎,一邊小聲呢喃:“真嚇人,被那麼大的車砸中,皇冠車的人肯定活不了吧。”
“肯定活不了了。”我抻直脖子看了一眼,總感覺那臺皇冠車好像很眼熟,在哪裡見過似的,仔細又一想,我們哥幾個誰都沒開“皇冠”,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一個多小時後,熊初墨將我送到會所門前,閒聊幾句後,就去找葉致遠他們碰頭了。
等車子駛遠以後,我抑制不住喜悅的攥著拳頭從地上狂跺兩下腳:“老天爺保佑!倒黴了這麼多年,總算特麼遇上貴人啦!今年活該老子紅,老子肯定紅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