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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美麗的事情莫過於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
儘管這種機率可能比見鬼還要低,可卻不能阻擋人類對愛的憧憬和追尋。
雖然的我求婚姿勢不太對,可仍舊成功抱得美人歸。
在替江靜雅套上求婚戒指那一刻,我暗自從心底發誓,這輩子都要對這個為我毫無保留的女人好。
看到我笨拙的為自己套上戒指,江靜雅的小臉一路紅到脖子根,拽著我嬌嗔:“走啦走啦,真難為情,本來挺浪漫的事情愣是讓你漫字弄丟了,只剩下浪了。”
“嘿嘿,媳婦真好,不過以後你還是少跟大龍接觸,現在學著滿口東北腔。”我搓了搓鼻樑,右手挎住她細溜的小胳膊,左手拿起桌上的那一堆禮品袋,滿臉傻笑的簇擁著她走出小飯館。
不得不承認,東北口音的滲透力,一個王鑫龍的存在,直接給我們滿屋人的口音全都帶跑偏了,就連一向大舌頭啷嘰的餘佳傑現在跟人嘮起小黃嗑都是一套一套的。
“傻人有傻福”
“不可唄,現在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咋想的,放著正常人不要,哭著喊著嫁給瘸子。”
我們剛一走出店門,就聽到腦後傳來一陣喋喋不休的議論。
本來已經邁出門檻的江靜雅突然轉過來腦袋,回頭朝著一堆嘀嘀咕咕的看熱鬧得撇嘴:“有咩也系啊?猴煩吶,家裡有礦,我傻錢多,就喜歡瘸子,羨慕死你們這群長舌婦!”
“好啦,跟他們置氣幹啥,一幫山炮。”我拽了拽江靜雅淺笑。
走出店以後,江靜雅好奇的問我:“老公,剛剛那個國語說得賊溜的黑人是你朋友嗎?”
“我不認識,好像是個騙子吧。”我搖搖腦袋,牢牢的依偎著她。
經過剛剛短暫的分離,我確定自己是愛身邊這個女人的,是不是深入骨髓我不清楚,可一想到她會走,心口就跟插了把刀子一樣的難受。
我拎著六七個購物袋,好奇的問:“媳婦,你這都買的什麼東西啊?沉甸甸得。”
“丟,你胸小無腦,不知道考慮,我不得替你想想,幫我爸媽、親戚們挑選一些禮物呀。”江靜雅翻了翻白眼輕哼:“白色袋子的是送給我爸的皮帶,紅色袋子的是送給我媽的衣服,藍色袋子是給我堂姐的”
“打死他!”
“跑啊,你再跑啊”
“報警抓他。”
我們步行走到停車區的時候,正好看到那群民工將剛剛那個口若懸河的老黑圍在一輛車的角落裡,六七個膀大腰圓的民工揮舞著手裡的木頭方子氣喘吁吁。
而那個老黑則不停的擺手,看似緊張無比的嘟囔著我聽不懂的洋文,這傢伙腦袋上的漁夫帽跑丟了,光溜溜的大腦袋不停擺動,奶白色的功夫衫上全是腳印和灰塵,看起來滑稽又可憐。
“黑佬,我兒子的課本費呢?”一個民工梗著脖頸大聲呵斥。
老黑表情肅穆,在胸口划著標準的十字架開口:“聖福瑪利亞,我已經把小施主的那些饋贈捐給了仁慈的父,主會保佑你們的,阿門”
“打他!”民工舉起手裡的木頭方子直接砸了上去。
老黑忙不迭舉起胳膊擋在臉前,可憐兮兮的數念:“別打別打,道家有云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老哥不是我給自己找藉口,那些錢真是你兒子主動給我的,我推都推不開。”
江靜雅搖晃我胳膊一下出聲:“咦,這不是剛剛那個黑人兄弟嗎?”
“走吧,就當沒看見。”我瞟了眼江靜雅,拽著她準備從旁邊繞道。
現在的騙術層不出窮,用“磚家”劉博生的話說,騙紙們已經告別了傳統的單兵作戰,越發趨於團隊發展,很多時候瞅著這些人好像互不相識,鬼知道他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