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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曾經在《人與自然》裡看過,成年男人的咬合力大概在八十公斤左右,以前我對這玩意兒還沒太過直觀的感覺,直到孟勝樂一口咬在我肩膀上,我才體會到究竟有特麼多痛苦。
“嗚嗚”
“啊!”
兩種不同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前者是孟勝樂發出的低哼,而後一句則是我疼的喊出來的。
即便我疼的抓狂,但仍舊不停的拍打孟勝樂的後背安撫:“會過去的,一定會過去的,再忍忍哈,千萬不能放棄,想想婷婷,想想皇上、瘋子和其他兄弟,咱不能讓人看不起對吧。”
我沒有磕過藥,體會不到他此刻抓心撓肺的痛苦,但看他的表情也能猜出來不論是心理還是身體上,他一定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煎熬。
可能是聽到我們病房裡的動靜,劉博生、陸國康和李新元一齊推門跑了進來,閆詩文稍微慢半拍,最後一個推門進來。
當看到孟勝樂像是要吃人似的咬在我肩膀上,閆詩文猶豫一下,兩步邁過來,突然一把捏住孟勝樂的下顎,此時情緒完全失控的孟勝樂立馬像頭惡鬼似的亂喊帶叫的撲騰著雙臂朝閆詩文抓了過去。
生怕孟勝樂傷到閆詩文,我慌忙喊叫:“樂子,自己人。”
我喊話的同時,閆詩文已經鬆開孟勝樂,而孟勝樂卻像是沒聽見一般,繼續呼瞪著遍佈血絲一般的眼珠子朝閆詩文衝去,閆詩文身體輕盈的往旁邊一躲,接著左肩微微聳起,“嘭!”的一下撞在孟勝樂的胸脯上。
暴走的孟勝樂直接被撞了個踉蹌,後退幾步後,又熊喝一聲,繼續朝閆詩文撲去。
閆詩文杵在原地沒動,就在孟勝樂快要貼近她的時候,她兩條胳膊微微一抖,“嚯”的一下攔腰抱住孟勝樂,接著一個利索的抱摔將孟勝樂重重砸在地上,整個動作宛如西班牙鬥牛士一般行雲流水,且速度極快。
杵在不遠處的天道,詫異的看向閆詩文,嘴唇蠕動:“八極絕學,出手不空問。”
被摔躺在地板上的孟勝樂這次沒能爬起來,而是仰面倒地,聲若蚊鳴一般的哼唧:“疼癢疼難受”
看閆詩文又準備向前踏步,我趕忙喊住她,隨即蹲到孟勝樂的旁邊輕聲安慰:“難受就歇歇吧。”
孟勝樂眼含渾淚,意識不清楚的喃喃:“我真特麼是個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從小就幹啥啥不成,吃啥啥沒夠,從來沒讓人省過心”
看著他瘦骨伶仃的臉頰,我心裡說出來的難受,撫摸他的發茬輕哄:“過去了,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
不多會兒,孟勝樂竟然閉上雙眼,沉沉昏睡過去。
天道舒了口氣,直接將孟勝樂抱起來放在病床上微笑:“算是又挺有一劫。”
劉博生皺眉掃視一眼孟勝樂出聲:“他這種情況不像是單純舔壺嗑冰吧?”
天道點點腦袋回答:“嗯,他情況挺嚴重的,我遇上他的時候,他兜裡白的、黑的、褐的、粉紅色的,什麼都有,我估計這小子玩的特別複合,屬於癮上來了,逮著啥玩啥的那種。”
劉博生驚呼道:“臥槽,那他身體能頂得住?”
他倆的用詞挺專業,我也聽不明白,直著急的跺腳問:“別扯那些沒用的,阿生你有前科,你就跟我說,他這樣的應該咋辦?”
劉博生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道:“我也不清楚,正常情況下硬抗再配上藥物輔助慢慢恢復,我以前遇過最狠的就是兩三種攙在一起,像他這種飢不擇食的型別,我也沒碰上過。”
天道沉默一下後回答:“我起初想著也是讓他硬抗,實在扛不住打暈就可以,不過剛剛突然想到另外一個新的方式,你們發沒發現他癮犯的時候,特別亢奮嗎?”
劉博生咬著嘴唇出聲:“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