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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張星宇研究好以後,他抄著手機去打電話,我則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般,滿臉堆笑的招呼服務員重新走回包房。
簡單的點了幾道特色菜餚後,我們仨分坐圓桌的三個方向,互相眨眼睛對視,氣氛稍顯有點尷尬。
沉寂十幾秒鐘後,韓飛率先開口:“朗朗,你也別賭氣,作為朋友,我和帥帥肯定都是盼著你們能好,但是作為生意人,你的這項投資,說實話基本上想盈利沒有太大的可能,咱們先不說上面會不會準時還工程款,單說建材各個方面的環節,你懂嗎?你的這圈兄弟又有幾個懂裡面的核心操作?”
我實話實說的點頭:“我們都是外行。”
張帥很公道的出聲:“這年頭,不懂就意味著你得交學費,你得給人交學費。”
“不談這事兒了,說多了傷和氣。”我舔了舔嘴皮,抓起“五糧液”分別替他倆倒上半杯酒道:“這酒是我感謝你倆今天能替我站場的,甭管咋樣,老葛最後時刻能點頭,多虧了你們二位,誰要是拒絕,那就是咔咔甩我嘴巴子。”
“主要是飛哥”張帥輕盈的擺擺手。
“帥姐這段時間對我的幫助,也有目共睹。”我喘息一大口道:“人生遇貴人,步履踩青雲,你們就是我王朗和頭狼的貴人。”
說著話,我情緒激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同時抓起旁邊的茶杯輕抿一口。
一般在酒桌上,我的套路就是使酒杯灌,用茶杯吐水,酒過三巡,臉頰該紅的紅,但是腦子一點不犯懵。
韓飛忙不迭朝我擺擺手勸阻:“慢點喝,咱們等等菜上來再說。”
我繼續“瀝瀝”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再次使雙手端起酒杯吆喝:“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皮是皮,但嘴巴屬實不甜,第二杯哈,我敬你倆,這麼長時間的擔待。”
韓飛趕忙站起來想勸我:“兄弟,你慢點”
我已經先他一步,將滿杯白酒倒入口中,隨即如法炮製的繼續捧起了茶盞。
張帥從旁邊表情複雜的嘆氣:“王朗,菜還沒上來呢,你彆著急啊,你這麼喝,弄的我們心裡特別有負罪感,好像是我們不幫著你一塊搞工程做錯了一般。”
“帥姐,你要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昂,我朗哥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想要表達謝意,你如果再拒絕他,他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釋放對你們的感激了。”就在這時候,張星宇推開包房門走進來,他先是齜牙一笑,接著湊到韓飛的耳邊聲音很小的嘀咕幾句。
韓飛臉色驟然變得刷白,聲音很大的問:“他們現在在酒店門口?”
張星宇表情平淡的微笑:“不用擔心的飛哥,我讓我兄弟過來處理了,在山城這一畝三分地,別的方面咱不敢保證,但是誰要是敢禍害飛哥你,我們頭狼的兄弟一千一萬個不同意。”
韓飛苦悶的揪了揪自己的鼻頭道:“小宇,你可叮囑好兄弟們,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哪怕是多賠點錢,適可而止就可以。”
張星宇嘟著胖乎乎的臉蛋,匪氣十足的出聲:“安了,我跟我兄弟說了,照著十年有期徒刑整,不弄死他們也得嚇死他們,放心吧。”
旁邊的張帥好奇的問道:“怎麼了飛哥?”
張星宇馬上搶在韓飛之前開口:“沒事沒事,我們老爺們間的話題。”
張帥狐疑瞟視韓飛和張星宇兩眼,很是聰慧的沒有再多問任何。
幾秒鐘後,張星宇坐到我旁邊,端起酒杯朝著二人微笑:“飛哥、帥姐,我在頭狼就是個打雜的,做事可能沒有朗朗精細,但你們對我們家的幫助,我都記在心裡,我代替所有沒機會跟二位共聚一桌的兄弟,敬二位一杯酒。”
等韓飛和張帥全都端起酒杯後,張星宇從桌子底下微微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