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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因為我剛剛的那一通電話,李倬禹起了疑心。
儘管王鑫龍演的特別到位,但是以李倬禹的謹慎性格,絕逼沒那麼容易輕信,得抓緊時間安排個人配合這場演出。
這個人必須是張生面孔,李倬禹肯定沒見過面的,而且心理素質要好,還不能知道太多,不然稍微一詐就全吐出來。
我正琢磨從哪找這麼個人的時候,王鑫龍抓了抓後腦勺出聲:“老大,我覺得剛從說的有紕漏,正經想紋身的,除了在意活好以為,就是關心價格的事兒。”
“嗯?”我楞了一下,抽口氣道:“你再給他打過去,看著點編,別特麼編漏了。”
“放心,我用小護士,白天不側漏,晚上不後漏。”王鑫龍沒正經的撥通李倬禹的號碼。
很快電話接起,李倬禹樂呵呵的發問:“還有什麼事嗎朋友?”
王鑫龍嘴巴更開了加速器似的,語速飛快的問:“道友,我都被你給繞迷糊了,咱倆東拉西扯了一大堆,你也沒告訴我具體是個啥價位?我想紋滿背的象神,價格要是合適的話,待會我就買車票去。”
李倬禹肯定也不懂這行的規矩,乾咳兩聲後胡謅:“呃這個需要你到店裡以後,我們的紋身師傅看過以後,才能給出具體價位。”
王鑫龍壓根不給李倬禹絲毫的時間,繼續巴巴問道:“扯淡呢,價錢要是不合適,我不白跑一趟嘛,你先給我個大概價位。”
李倬禹很業餘的問道:“這個你們那邊大概是什麼價?”
王鑫龍粗聲粗氣的說:“滿背也就兩萬多吧,要是再加上高僧開光啥的,那就又要貴一點。”
“價錢方面價錢方面不會偏差太多。”李倬禹磕磕巴巴的說。
王鑫龍直接打斷:“成,那你給我個具體地址吧,我到了直接過去。”
“牛逼。”我壓低聲音朝王鑫龍翹起大拇指,他這一句話等於把李倬禹的後路給掐斷了,大龍演的絕對到位,他如果再遮遮掩掩的話,我們完全可以以信不過對方為由,推掉這檔子事。
李倬禹的腦瓜子轉的也挺好,接茬道:“目前我們新店正在裝修,等你來了以後打我電話吧,我到車站去接你,山城跟別的城市不一樣,別說外地人了,我們這些本地的都容易迷路。”
王鑫龍看了我一眼,見我微微點頭後,他粗鄙的哼唧:“操,整的跟特麼特務接頭似的,行吧,到時候我電聯你。”
結束通話手機後,王鑫龍側脖問我:“哥,我表演的咋樣?”
我搓了搓臉頰問他:“你剛剛跟我說的那個發小靠譜不?”
王鑫龍表情誇張,滿嘴噴著唾沫星子回答:“必須靠譜啊,我倆撒尿和泥玩到大的交情,從小我撒尿他和泥,配合的那叫一個天衣無縫。”
我點上一支菸,深嘬幾口後出聲:“這樣,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參與一下這件事兒”
十多分鐘後,我把計劃跟王鑫龍交代清楚,他歪著膀子問我:“老大,如果對方真給我兄弟紋身咋辦?”
我脫口而出:“那就紋唄,免費的他還不樂意呀?”
王鑫龍抓了抓後腦勺道:“關鍵他也不太喜歡往身上整那些東西,算了,我跟他商量商量吧。”
商量完以後,我倆開車又沿著街口找了好半天,才總算在街角找到韓飛口中的那家名為“溢香樓”的酒店。
酒店的位置不是特別好,甚至於站在門口,就能看到背後正在施工的“九號線”工地。
隔著藍色鐵皮防護欄的工地裡面此刻各式挖掘機、剷車轟隆隆響個不停,一輛輛載滿土渣、廢墟的卡車蕩起陣陣黃土,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工地的地表檢修基本上已經夯實,難怪張星宇和三眼不停催促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