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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多鐘,我和三眼懷揣著高杉那棟價值數千萬的豪宅鑰匙離去了。
坐在副駕駛上,我苦笑連連的罵咧:“草特爹得,啥事沒給辦,先賺咱幾千萬。”
“也不算,起碼你還落一套房。”三眼插諢打科的逗樂子:“只當是提前買下來你和小雅將來的婚房嘍,就怕老高不收禮,現在他既然主動開口了,咱這顆心這算徹底墜下來了。”
我認同的點點腦袋,只要有利益捆綁,砸出去的錢就還能再回來。
“走吧,看看蘇盼去。”我扒拉兩下臉頰,將自己既苦悶又亢奮的複雜心情歸攏好,伸了個懶腰自嘲:“錢是王八蛋,花完咱再賺。”
“對了,你堂哥回崇市了,臨走時候讓我轉告你,錢龍可能沒在科威特,王者的大佬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什麼貧民窟、油田石礦全都找了一通。”三眼輕聲道:“我意思是想辦法找找送他偷渡的蛇皮,看看能不能有線索。”
“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我皺著眉頭,很是上火的呢喃:“我記得他跟我說過,他是跑旅遊線路時候認識的一個專門搞國外旅遊的人走的,你讓秀秀姐查一下。”
“嗯。”三眼直接掏出手機撥通秀秀號碼:“老婆,你看一下山城有多少是搞國外旅遊的個人和旅社,再幫我打聽一下前陣子有沒有往中東地區輸送旅客的”
我揪了揪鼻頭囑咐三眼:“這事兒千萬別讓媚兒知道,她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受不了驚嚇。”
三眼撥動方向盤應聲:“放心吧,大家都懂。”
一個小時後,我們來到安置蘇盼的老式公寓樓,三眼招呼兩個負責看管的聾啞兄弟出門,我則把一些速食品放在茶几上,靜靜的盯著蘇盼打量:“你找我?”
不得不承認,蘇盼確實是一個懂得如何展現自己魅力的女人。
整個屋子裡都瀰漫著一股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蘇盼託著香腮,輕掃一眼桌上的吃食,搖搖腦袋低吟:“我不吃速食品,如果有可能的話,你可以讓人看著我,到樓下的小超市買買菜,我喜歡自己做飯。”
我毫不猶豫的拒絕:“暫時不太可能,過兩天吧。”
“你準備關我多久?”蘇盼目光流轉,微微坐起身子,看似無意的晃入我眼底。
“只要不怕死,你隨時可以走。”我揪了揪鼻頭,可以將目光看向別處,倒不是說我有多君子,主要這女人渾身帶刺,稍微一不留神就可能翻船。
“我可以幫你,雖然不知道你具體是幹什麼的,但我想你現在應該處於事業的上升期,對於男人來說,沒有什麼禮物是比女人更體貼的。”她嘴裡吹著熱氣,從茶几底下取出一瓶紅酒,動作優雅的為自己倒上半杯,隨即輕輕搖晃幾下,才輕抿一口。
望著酒杯上,她充滿弧度的紅色唇印,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起來。
她“咯咯咯”的捂嘴淺笑,翹著那對筆直如玉的長腿,眼中碧波流轉:“你看,我說的對吧?我受過很好的教育,懂得各種禮儀,更明白男人的心理,怎麼樣?考慮考慮吧?”
我點燃一支菸,使勁嘬了兩口後,朝著她沉聲問道:“為什麼?你為什麼會想幫我?”
“沒有價值的人遲早會被遺忘,現在你之所以好吃好喝的養著我,是因為怕事情敗露,萬一馬徵知道,你解釋不清楚,可過陣子呢?如果將來你和馬徵關係變得親密,誰都不敢保證,你會不會主動承認,然後再把我當贖罪的禮物送還給他,我知道他很多事情,他不可能讓我活下去。”
蘇盼聲如黃鶯一般的望向我。
我深呼吸一口氣,再次拒絕:“過了這陣子,我會想辦法送你出國。”
她慢慢站起來,自顧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