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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蘇盼說完話的機會,王鑫龍直接皺著眉頭打斷:“想特麼啥好事呢,給你送到你房子裡,我們能得到什麼好處?費這麼大勁兒保你一條命,你不會打算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這樣完了吧?”
蘇盼戰戰兢兢的輕喃:“我我可以給你們錢,這些年我攢了不少,我願意全部都給你們。”
“給錢?你能給我們幾個億?”王鑫龍斜楞眼睛冷笑。
“我只有三百多萬”說著話,蘇盼彎下腰,不住的朝我們鞠躬乞求,薄紗制的睡裙緊緊的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不禁讓人有點想入非非,盯著她粉嘟嚕的小嘴兒,我抽了抽鼻子問:“你提的建議太冒險,一旦讓馬徵發現你還活著,我會倒大黴,我賭不起。”
“我我”她輕抿嘴唇,梨花帶雨的臉上寫滿了憂傷。
我望著這個年輕的女人,打量數秒後,嘆口氣道:“算了,先回崇市再說吧,我得先讓韓飛相信已經把事情辦妥了。”
不得不承認,蘇盼確實是個惹人猶憐的尤物,不論是長相還是人才,既然能得到馬徵那種大佬的青睞,足以證明一切,她的美不同於張帥的那種驚為天人,而是有點像古時候的小家碧玉,柔柔弱弱中帶著三分嫵媚。
但我肯定不會被她的外表所迷惑,甘心蟄伏在馬徵的身邊當個玩物,首先證明這個女人絕對極其的勢力。
和平分手後她又獅子大開口的勒索枕邊人,說明她不光貪婪且膽大,總的來說這個女人就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稍微不留神就可能被她扎的頭破血流。
“唉。”王鑫龍莫名嘆了口長氣,發動著車子,朝服務區口駛出。
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左右,蘇盼聲如蚊鳴一般的開口:“我我可以幫到你們,馬徵不一定完全信得過你們,但我知道他的所有愛好和性格,甚至知道平常到哪裡可以找到他。”
“嗯?”我怔了怔,側頭掃視她。
蘇盼輕捋散落在臉前的亂髮,臉色也漸漸平復的說:“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和馬徵究竟是什麼關係,但是你們既然不在乎錢,想來肯定也是對他有所圖的吧?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很久,他的一些小癖好,可能比他妻子還了解。”
我和王鑫龍對視一眼,誰也沒作聲。
蘇盼繼續道:“想跟一個人打好關係,除了印象和交往以外,能夠掌握他的喜好和厭惡是不是更重要?”
“嗯。”我認同的點點腦袋。
蘇盼顰眉解釋:“比如我知道馬徵不喜歡白色,如果今天你們見面,他穿的是白色的衣裳,他肯定會不高興,我知道馬徵喜好吃驢肉,如果酒桌上可以多幾道驢肉的菜餚,那麼他的心情”
王鑫龍接茬:“他心情肯定會好很多,心情好,談任何事情都能無往不利。”
“對,就是這樣的。”蘇盼咬著嘴唇,竭力擠出一抹微笑說:“兩個同樣和他打交道的人,他絕對會更喜歡其中一個可以讓他心情好很多的那位。”
王鑫龍抓了抓側頭,衝我憨聲道:“老大,她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我點燃一支菸沒作聲,透過後視鏡不住的觀察蘇盼。
這個女人屬實不簡單,不光觀察細膩,而且懂得怎麼取悅他人,三言兩語間她就輕鬆分析出來我們對馬徵有所訴求,看似是在跟我們聊馬徵的一些嗜好,實際上則是透過這種方式為自己續命,減弱我們的注意力。
跟這樣一個妖精似的女人相處久了,我估摸著就算是和尚都得破戒,她實在太懂得怎麼拿捏男人的三寸和需求了。
我長嘆一口氣,產生了當初幫助白老七逃出雞棚子時候一樣的擔憂,真不知道把她留下來到底是福是禍。
“大哥,我知道你們是好人,不然剛剛肯定不會對韓飛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