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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白老七的話,我和錢龍同時喜出望外的回過去腦袋。
這傢伙不知道啥時候突然坐起來了,而且還是那種異常標準的打坐姿勢。
我舔了舔嘴皮問:“白哥,您願意教我們啊?”
“耳刮子打在臉上的滋味不好受吧?”白老七抽了口氣道:“練功夫是件持之以恆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出成績,但人的身體素質可以在短時間內得到改善,你們願意學嗎?”
“願意,願意!”
我和錢龍搗蒜一般的狂點腦袋。
“先幹活吧,幹完我教你們。”白老七點點腦袋,繼續微閉上雙眼。
半個小時後,我和錢龍總算將屋內裡裡外外收拾利索,馬上巴巴的湊到白老七的床前討教。
昨天他說自己那張床是什麼“死人坑”的時候,我還有點不以為然,這次離得特別近,一股堪比廁所還要腥臭的氣味瞬間撲鼻而來,我都難以想象他是怎麼在這張床上睡的,同時崇拜的瞄了錢龍一眼,昨天這個犢子可從他床上賴了半上午。
“先做俯臥撐吧,能做多少是多少。”白老七像修仙似的眼皮都沒睜開,直接朝我們努努嘴。
錢龍頓時有點不樂意的嘟囔:“白哥,俯臥撐算哪門子功夫?”
白老七耐著性子解釋:“跟人搏鬥,用的是拳腳,你們雙腿發虛,手上無力,怎麼可能打得贏對方?方法我是給你們了,練不練在於自己。”
我猶豫一下後,直接趴在地上開始“吭哧吭哧”的做起俯臥撐來。
看我動彈了,錢龍撇撇嘴也學著我的樣子運動起來。
之前我跟著黑哥學功夫的時候,他沒事也讓我練俯臥撐,那會兒感覺輕輕鬆鬆做三四個沒啥問題,可不知道為啥空了一段時間,我滿打滿算才做了二十幾個就已經累得大汗淋漓,撐不住身體。
我扭頭看向錢龍的時候,這傢伙挺屍似的趴在地上,眼皮耷拉著,貌似隨時有可能睡著。
“誒!”我輕喝一聲。
“啊?咋地了”錢龍忙不迭揚起腦袋。
我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問:“你幹特麼啥呢?”
“俯臥撐啊,今天俯臥明天撐。”錢龍抹了一把淌到嘴邊的哈喇子,鬱郁不快的仰頭朝著白老七喊:“白哥,您能不能教俺倆點實用的,這玩意兒一點科技含量都沒有,下次跟何佳煒幹仗,我們總不能跟他比誰做的俯臥撐多吧?”
白老七睜開眼睛,淡撇撇的掃視一眼我倆道:“沒有根基的打底,再多招數也只是花拳繡腿,如果你們想進步的更快一點的話,完全可以一個人做到另外一個人身上。”
“靠譜!”錢龍歪脖沉寂幾秒鐘後,速度飛快直接爬到我背上,拍了拍我後腦勺道:“朗哥,我我這輩子算是廢了,要毅力沒毅力,要個頭沒個頭,但你還是個可造之材,我不能讓你走我的老路,我得時刻鞭策你,康木昂北鼻”
“你特麼給我滾下來!”我煩躁的晃動身體。
白老七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如果你們能做到讓身上的汗在地上完全形成一個人形,我再教你們下一步,反之說明你們根本不是這塊料。”
錢龍拍了拍我後腦勺賤笑:“加油吧,皮皮蝦!”
趴在地上喘息幾分鐘後,我心一橫,硬撐著錢龍繼續開始做俯臥撐,原本沒有他的情況下,我都做不了幾個,現在背上稀裡糊塗多了一百來斤的肉,可想而知我的費力程度。
幻想永遠代表不了實力,即便我心裡憋著一口惡氣,可真正落實起來,才發現白老七提到的要求有多苛刻,讓身上的汗水從地上形成一個人影輪廓根本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水泥打的地面特別容易吸水,我的汗珠子前一秒剛落在地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