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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幾個保安走過來,不由分說的將堵在門口鬧事、潑紅油漆的那幫潑婦給拽走。
“張帥你個狐狸精,不得好死”
“張帥我草泥家仙人”
直至被拖出別墅區,仍舊可以聽到那幫悍婦們喋喋不休的辱罵聲。
我皺著眉頭問:“操,這幫人都是那個大拿的家屬啊?就特麼這種素質,難怪老公會出軌。”
說完話以後,我又覺得不合適,趕忙改口:“帥姐,我沒別的意思哈。”
“呵”張帥嬌豔的臉盤劃過一抹輕笑,輕捋自己的秀髮回答:“真正的家屬這會兒估計早就出國了,現在來的這群人基本上都是僱傭來的,沒什麼,我能扛得住。”
瞅著她單單薄薄的身軀,我舒了口氣道:“別多想,回頭我讓波波帶幾個兄弟過來,起碼護住你的周全。”
“無所謂,她們就是單純想噁心我而已,實際上我真站在她們面前,沒有幾個敢動手的。”張帥一手託著下巴,一手輕輕撫摸自己那張沒有被歲月過多眷顧的精緻臉頰呢喃:“王朗,你今天挺讓我感動的,我以為發生這種事情,你肯定一回來就跟我撇清關係。”
聽到她的話,我臉蛋微微有些發燙,實話實說,來的路上我確實這麼想過,讓張帥給我拿一筆補償,完事大家揮揮手撒由那拉。
可不知道為啥,當真正跟她碰上面後,我的決定又微微發生了變幻,可能是因為她此刻那股子難以言表的從容,也可能是因為她那張楚楚可憐的面頰,總之我現在改變了策略,勝負未見分曉之前,我儘可能的多陪她走一程。
我頓了頓乾笑:“說啥呢,咱不是合作伙伴嘛,既然是夥伴,那肯定就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這個人沒啥文化,太抒情的話說不出來,反正我意思就是,只要我沒倒臺,肯定跟你死綁在一塊,韓飛說過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不圖別的,就為我兄弟波波也不能給你拋棄。”
張帥怔了怔,美眸流轉感慨:“我認識的男人不計其數,類似你和盧波波這樣的傻子真不多見,他每天不管多忙都會給我發土味情話,而你一回來就給予我這種鼓勵,你們能夠拔地而起,絕對不止是氣運好那麼簡單。”
“嘿嘿,可能吧。”我也沒多言語,擺擺手道:“沒啥事我就撤了,有麻煩你隨時給我打電話,大方向不敢說,類似這種潑婦砸門的舉動,我只要回來,就能保證再不會發生。”
說罷話,我站起身子往門外走,走到門口時候,我依依不捨的瞟了眼她梳妝檯上放著的檔案袋,要知道那裡面裝的可是張帥開發公司的全部股份,我這一逼裝出去,等於直接拒絕了幾千萬。
強忍著肉痛,我調轉目光,朝她擺擺手道:“安心養傷,需要乾的時候,我這頭肯定不會掉鏈子。”
張帥咬著朱唇朝我娓娓開口:“王朗,以前我挺看不起你的,感覺你們這幫小痞子不過是踩了好運氣,今天看來是我眼拙了,你們有自己處事情的底線和思路,等熬過這一劫,咱們正經八百的合夥開家公司吧。”
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點點腦袋:“行啊,我這邊沒問題,反正我也沒啥錢,蝨子多了不咬人,饑荒多了不犯愁。”
“嘻嘻,那晚上見吧!”張帥朝我拜拜玉手:“晚上韓飛託朋友約那位大拿的公子吃飯,我們一塊作個陪,我想辦法最快的速度把麻煩解決掉。”
我使勁點點腦袋應聲:“妥了。”
從張帥的房間出來,正好碰上她家那個老媽子帶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上樓,我禮貌的朝二人點點腦袋,老媽子低聲問我:“要走了嗎王先生?”
我微笑著點點腦袋:“嗯吶,多照顧帥姐,有空我再來看她。”
“唉,那您慢點。”老媽子嘆口氣,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