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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d果敢,號稱撣邦第一特區的存在,可想而知其的獨特地位。
然而當我們真正踏進這座城市的時候,我卻有種“回家”的錯覺,整座城市看不出來太多的他國風情,街邊的建築像華居多過異域,除了偶爾出現的三角形頂塔的廟宇和一些朝拜用的佛堂,其他與國內無異。
街道上湧動的人群更是和瑞麗沒有太大差別,甚至時不時還能聽到幾句“操!”“你麻痺”的國罵。
我朝著開車的李俊峰淺笑:“這地方不錯。”
李俊峰斜嘴叼著菸捲淺笑:“百分之八十的華人,我們跑貨闖碼頭的更特麼覺得這像是炎夏的一個縣,這還不算啥呢,等到了老街你才覺得哥真是不跟你吹牛逼。”
四十多分鐘後,我們在一家類似酒店的樓前停下,我仰頭看了眼門口的招牌“龐記賭坊”,愕然的朝著李俊峰問:“這邊都這麼明目張膽嗎?”
李俊峰笑呵呵的滅火,朝著我們介紹:“這才算個屁,往前再走幾千米,你會看到那幫小姐店的名字一個比一個誘惑,反正每回來老街,大傻林總得扶著腰回去,等咱們忙完這段,我帶你們好好感受一把啥叫真正的溫柔鄉。”
“噠噠噠”
就在這時候,駕駛座的車窗玻璃被人輕輕叩響。
一個戴著高禮貌,一身棗紅色禮服的門迎,很是禮貌的開口:“您好,請問諸位貴客是來咱家玩的麼?”
李俊峰雙手合十,一臉懵懂的朝著對方嘟囔:“尼高啦,納美北路擴吧的類!”
門迎皺了皺眉頭,隨即扭頭指向門口前的熒光屏道:“抱歉貴賓,來咱們這兒消費的第一項準確就是請用漢語,如果您不懂漢語的話,可以攜帶一個漢語翻譯,俺們老闆說了,得在緬d普及普通話。”
我看到滾動的熒光屏上顯示:1請持漢語交流。2櫻花國人、棒國人和狗禁止入內,3,炎夏人免費就餐(因為老闆是炎夏人)。
底下還附帶著一溜蝌蚪文似的本地語言,在異國他鄉能看到這麼強硬有利的標語,我心裡頭立馬泛起一抹好感。
李俊峰馬上轉變口音,樂呵呵的出聲:“誒臥操,這老闆挺雞八有特色哈。”
聽到李俊峰的話,門迎馬上熟絡的笑了:“嗨大哥,東北哪疙瘩的?”
李俊峰樂呵呵的從車裡蹦出來,順手掏出來煙盒,遞向對方:“我們不是東北得,全是河北淫,不過從這塊算起來沒啥區別,反正都雞八炎夏人。”
我們幾個也滿臉掛笑的隨之蹦下車,甭管什麼情況,在一個陌生的過界,能夠聽到操著無比熟悉鄉音的人,那就是一種感動。
“那對唄,咱都老鄉,不好意思哈,上班時間我不能抽菸,好意心領了。”門迎馬上擺擺手,客氣的問我們:“哥們你們玩牌啊?”
李俊峰模仿著對方的口音出聲:“不玩,俺們找淫兒,我哥們叫姜林,他說跟你們老闆這會兒一塊嘮嗑呢,讓我來了,直接提他名字就好似,好似不?”
“姜林的朋友?”門迎的臉色馬上變得正經,朝我們作出邀請的手勢道:“幾位大哥這邊請,俺老闆有交代,讓你們來了,直接上底層,從賭坊進去,烏煙瘴氣的怪燻人,嘿嘿。”
看著這個健談的哥們,我笑呵呵的問:“哥們你哪滴呀?”
“俺老家黑l江哈爾濱滴,來這塊也八九年了。”他像個話癆似的忙不迭介紹。
我們跟著從偏樓踩著鐵樓梯一路爬上底層,等走進樓洞以後,門迎哥們擺擺手道:“老闆擱對面最底層的房間等你們呢,大哥要是方便的話,記得替我跟老闆美言幾句,俺叫王鑫龍,從賭檔幹好幾年了,敢幹敢拼,如果有啥合適的位置,記得想著點俺。”
我笑了笑點頭:“哈哈,